他眼睁睁看着许念初一点点将自己的手指挣开。
无力道:“念初,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
“不然呢?你希望我怎么说?”
“裴燃,我对你的感情不止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八年啊,整整八年,可我到头来却发现你从没有了解过我。”
“裴阿姨竟然还说你是喜欢我的,可你的喜欢我却从来没看到过一星半点。”
“我为了你,拒绝了所有的暧昧。可你呢,逼着我一次次目睹你和沈令妤的亲昵,用半年的时间生生磨灭了我对你所有的感情。”
“现在却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肆意羞辱我对你过往八年的真挚,还有逼着我跟你说没关系,逼着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裴燃,你觉得现实吗?”
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许念初垂眼稳了稳心神。
再看向裴燃时,眼神透着异样的冷静。
“破镜难重圆,覆水难再收,如今不管再说什么,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就到此为止吧,裴燃,我很累了,我很感激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陪着我走过的那几年。”
“我也从不后悔喜欢你,因为最初的你真的很好很好,对我很好,对一切都好。我也真的把你当做救赎我从父母的那段黑暗中逃离出来的光。”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你身上的光越来越淡,淡到我发现我好像再也爱不动了。”
许念初说着,轻轻叹了口气,眼尾漾出一片红意。
“裴燃,我们……没有以后了。”
裴燃不愿相信的摇了摇头,心底弥漫着数不清的苦涩。
“不要,念初,我们说好的,我要保护你一辈子。”
许念初闻言,抬眸看他,通红的眼里是化不开的平静。
“那你就该知道,我许念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没有人会一辈子等一个人回头,别人都不会,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
“从我打算离开你的那刻开始,我和你,就再也回不去了。”
◇ 第二十五章
说着,许念初眨了眨眼,连语气都不再带任何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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