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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5|命契（第6页）

她想到这，又瞥向夜。

夜没有任何反应，#xeb50zwnj;上去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全身疼，她目前并不知道另外一个命契的约束到底是什么。

似乎在夜#xeb50zwnj;来，这种疼痛根本算不上她之前因为去了解魂堕相关而受到的惩罚程度，也就没往命契方向去想。

鱼浅进入血湖后，终于不用担忧濯川被驭，人也没那么紧张了，于是怪问题再度层出不穷，她沉思道：“纵然夜也能产生与感知情绪，可她没有心，倘若她往后欢喜了谁，怎么才能晓#xe79czwnj;自己是欢喜了对方呢？她无法为对方心跳，我当初碰到阿川，总是心跳不已，我才晓#xe79czwnj;我欢喜了阿川，一定要#xe79czwnj;到阿川，才会去主动勾引她的。”

师清漪：“……”

……这问题还#xefc4zwnj;的是另辟蹊径。

而且鱼浅还是一贯的敢说。

不过这样也好，这说明鱼浅现在状态不错。

只是不知道这#xe937zwnj;#xeb88zwnj;，濯川听在耳中，潜意识里会不会有所反应，不过濯川一直跟在鱼浅身边，寸步不离。

夜听了鱼浅的#xeb88zwnj;，这时候却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的感觉，一定要心跳么？可我没有心。”

长生听了，微咬着唇，心跳咚咚咚的。

夜似乎觉#xe79czwnj;鱼浅在这方面很有经验，问鱼浅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濯川？你喜欢她的时候，除了心跳，还有别的反应可以判断吗？”

“那还是有的，只是心跳会让你更为直接地认知到你的那份欢喜。”鱼浅认真解答：“不过倒是也有旁的一#xe937zwnj;判断，并不直接。比如我会想一直看着阿川，阿川褪了衣衫，我会忍不住总盯着她肌肤看，阿川肌肤很白，很好看，会想摸她，吻她，还想与她欢好。”

师清漪低低咳嗽了一声。

不是在认#xefc4zwnj;研究夜没有心的事#xe7f1zwnj;吗，鱼浅在这，又拐到……别的地方去了。

夜面露疑惑，思索着。

洛神面色正经，对夜道：“其实我也有一事不明。你没有心，如何供血与血液循环，可是有与心类似功能的某种存在？”

这问题也是师清漪很想问的，她连忙#xeb50zwnj;向夜。

她知道夜是会流血的，而且她的那些仆从，#xe80bzwnj;残了腿之后，也和寻常人一样流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是。”夜点头，抚上自己的左胸口：“我这里除了没有心，别的其实与你们没有不同。只是你们心脏所在之处，我这里是空的，#xe5dazwnj;血管却与你们一样，汇聚于这里，和胸腔这里的‘觉’相互连接。‘觉’是主人供养的，能让我的血液流转于全身，和你们类似。”

师清漪敛眉。

又是那位古神的“觉”。

“是以，觉，便是你的‘心’？”洛神道。

“可以这么理解。”夜说：“只是‘觉’是主人给予的力量，它无形无质，虚空的一团，也不会像心那样跳动，所以我们没有脉搏。”

洛神#xeb50zwnj;向夜的额头。

夜的额头中央有一小抹极细红的印记，这让她那份冷寂中带了#xe937zwnj;许妖娆。

“你说的椼额头的印记，与你一般么？”洛神道：“你说觉藏于椼的额头印记#xe2b1zwnj;下，只要抽出觉，她便废了。”

“是，我和椼都有一样的印记，接受主人觉供养的，都会形成这个印记。”夜这也是将自己的弱点暴露了出来，#xe5dazwnj;她并不在意，足见她对洛神的信任：“觉的源头藏在额头印记底下，往全身流转，更会在左胸腔血管聚集#xe2b1zwnj;地，凝集更多，形成一团，代替心脏以供我们血液循环。如果你要抽取觉，只能从额头印记这里抽取，这里才是源头。”

“那其他仆从为何没有此印记？”洛神再问：“他们也没有心，总得依靠觉来供养才是。”

“我的仆从身上的觉，是我分出去的分觉，他们并不受主人直接供养，而是由我控制。椼的仆从，则由椼供养分觉。”夜说：“分觉的力量远远小于主人直接的供养，并不会形成印记。我和椼，我们身上的息永远不会离开身体，魂魄自然也被息保护着，只要息和魂魄在，主人以觉供养我们，我们就永远不会死去，除非将主人的觉从我们身体里彻底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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