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承受。
只能从喉咙深出,发出近如小兽呜咽的嘶鸣:“不……不要了。”
谢清砚眼模糊了,眼角处漾出泪花,愁哭还是爽哭,谁分得清。
“啊,呀!你停下。”濒临巅峰的那一刻,谢清砚口中发出高亢的尖叫,真是水做的人,生理性的泪水和下身的水一样收不住,哗哗的流。
宿星卯望着她,手上动作不停。
“别拍了…”
她已经高潮了,还沉醉在快感未散的余韵之中,身体缓不过来劲儿。
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星火燎原。
真的受不了。
宿星卯如若未闻,不肯停,不但不停,节奏还要加快,好像在弹琴,不只是单纯的拍或打,时而还要掐一掐花蒂,已不知是在揉穴还是拍穴,他按住某一个琴键,听她发出悠长的颤音。
身体弯成弓形,流水声,啪打声,她激烈喘息的呼气声,所有的声响都成了耳鸣前的眩晕,脑袋嗡嗡作响。
无数只鸟儿在她耳畔齐齐扇动翅膀,要衔住她的衣角,托起她的身体,又往云端,往天上去:“呜,啊——你别,不行,真的不行了!”
落花流水的春天,玉兰开花了。
重迭的花瓣绽放在枝头,由稚嫩的淡粉,染成摄人心魄的艳红。
“小猫不是不肯开口?”他十分疑惑。
眼前缭绕着一层云雾,白纱般罩起他的脸,她看不太清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好奇怪,意乱情迷时,宿星卯为什么还能这样冷静地问她。
“呜,我错了……”南墙太硬撞不动,谢清砚适时后退,想往乌龟壳里缩。却被两根指头,掐住命门,再退也退不了。
“我?”让人不安的上扬语调,压迫感十足。
她惶然,豁出去:“是…小猫错了。”
“那么,小猫在叫谁停下。”
“说出来。”宿星卯命令道,语气是与她截然相反的平静。
指节陷入水淋淋的穴肉里,粗糙的指腹摁进嘟嘟的肉珠上,犹如刻章盖进红泥,深深使劲,似乎要烙下他的印子。
谢清砚辨别不出她是在房间,还是已被谁绑架到过山车或跳楼机上,驶过一轮仍不够,灵魂要被抛飞出去,在宿星卯击拍穴肉的举动里,高高甩起,直直坠下。
如此往复,到此刻,快慰再次来到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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