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淮轻轻踢开这些碎屑,朝屋门后走去。
方才他就注意到了,在候尚窝棚后的一处,安置着一个没有刻字的墓帖。
那个墓碑还很新,坟头也没有任何杂草,好像是受人精心打理的模样。
西淮轻轻拂过那墓帖的青石砖,发现冢前的瓜果供奉也是新鲜的,有些香烛甚至还没有熄灭。
在靠近碑帖底部的地方,则放着一朵很洁净的,带着露水的小花。
……为什么?
西淮缓缓蹙起眉,这里葬着的,对候尚而言是一个特别的人么?
待再细看,西淮却发现冢边还放着一个很眼熟的东西。
一个湖蓝色底的,缀着白色碎花的布包。
……
银止川审人倒不是那种纯粹的暴力行径。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候尚的狼狈模样一会儿,然后从怀中摸出了两粒骰子。
他把骰子握在手中抛上抛下,轮在手指间转圈。
“昨日说和你再赌一局。”
半晌,银止川说:“免得你说我言而无信,怎么,再来一局?”
候尚的眼神像一头记仇的狼一样盯着他,银止川不喜欢这种眼神,于是上去抬脚,又给了他一下。
“老实一点。”
七公子和气地说:“我脾气好,但是偶尔也挺暴躁。”
候尚:“……”
他已经鼻青脸肿了,看模样着实不合适再挨揍。说不定挺不住,真就过去了。
于是银止川盘腿坐在候尚对面,问他:“压大压小?”
候尚的窝棚里破的要命,只有一个缺口的碗能勉强用用。
银止川一阵啧声,一面把骰子用碗扣住,一面象征性地晃了两下:“我让你,你选了剩下一个是我的。赶紧的,别磨蹭。”
按理讲,庄主和赌客不能是同一个人,但是鉴于这个屋子里也就他们两个,便也只得将就一下。
候尚原本不想答,但思及方才挨打的事,总算是略长记性。
闷了闷,还是回说:“小。”
“你还真是执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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