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时楼的诉说,跟随着那个穿着白色祭祀服,变换而来的场景,似乎是一个华灯初上的晚上,处处都点着明亮的华灯。
那穿着白袍技师的人最初还是身处于黑暗之中,但是随着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黑暗也慢慢的消散,周围开始变得越来越明亮。
那场景变换看似很慢,实则快得惊人。
最初只是脚下的木板,然后是每隔十几步便有的一支长柱,最后是那些灯笼。
周围的场景开始越变越细,越变越真实,到最后时楼都能看到他们脚下所行走的走廊,还有走廊下三米高的玉楼,以及玉楼下那熙熙攘攘、热闹不已的人群。
而他们所在的地方,正是在某栋阁楼玉屋三楼的走廊,寂静的走廊也渐渐有人出现,有倚栏而望月的醉酒男子,也有匆匆走过的丫鬟小厮。
那些人穿的衣服也几乎都是唐时的样式。
时楼一直跟着那个穿着白袍的人,直到那个人察觉到他,主动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不悦的看向他:“不知阁下一直跟着我,有何贵干?”
那一刻,穿着祭司白袍的那人挺住的地方正是玉楼走廊的拐角。
而对方的身后正迎面走过来一个和尚。
那个和尚似乎与穿白袍祭祀的人是认识的,一来,看到这样的场景,便不由呼声问道:“珍珠祭司,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和尚的口音有些不同于大唐的口音,身形微胖,身上出了一件褐色的袈裟,便是一口破烂的布袋,对方似乎是一个倭国和尚,其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胖啾啾的小和尚,亮灯灯的光头就像外面的灯笼一样亮。
对方一来,问过话之后,就将目光落到了时楼的身上,然后顿时诶了一声:“珍珠祭司,他穿着和你一样的衣服。”
那被称之为珍珠祭司的白袍祭司立刻冷冷的回道:“不是。”
新来的和尚摸着旁边的小光头:“嗯?”
珍珠祭司:“那不是我们的衣服,这个人,我也并不认识。”
“哦?”那和尚大笑起来,“这就有意思了。”对方笑呵呵的看了看时楼,以那种并不失礼的浅浅的目光打量了一下他,才向其执了一个佛礼,笑着问道,“不知居士从哪里来,为何穿着珍珠祭司这般的衣服,又为何会一直跟着珍珠祭司?”
听到对方的询问,时楼很快反应了过来,迅速的编了一个谎话,面上装作不知的回道:“啊,我并不知为何会穿这身衣服!”说着,他还头疼的摸了摸脑袋,“我只记得我之前不知为何被人打晕,醒来后就出现在这里了,脑袋也模模糊糊的。因为看到前面穿了一个和我差不多衣服的人,才会一直跟着他。”
“不好意思。”
说着,时楼当时便对着那穿着祭祀白袍的人,特别像模像样的道了一个歉。
听了时楼所解释的误会缘由,还有真诚抱歉,再加上那和尚在一旁帮忙说话,那珍珠祭司才渐渐消了不悦。
并在和尚的热心帮忙下,主动从中调和,帮时楼端了茶水点心来,就算是一个赔礼道歉。
“我们沙门做事就讲究一个缘分,大家能在这华灯初上之时相见说话,就是缘分,不如各自介绍一下,再喝一杯茶,大家就是朋友了。”
和尚十分会说话,三言两语的,便搅热了气氛,还让大家短短的一刻钟的时间内,就成了能够坐下喝茶的朋友。
甚至那位珍珠祭司有事离开后,眼看着时楼就要跟着离开,还伸出手一把拉着时楼留下,继续摆谈。
“误会都解除了,你还跟着他做什么?珍珠祭司忙得很,肩上担着传播教义的重责,最近他在向当今圣上上书,请求在大唐立教,可不比你我这样的闲人。不过我看时居士似乎有些心事,如不嫌弃的话,可以和我聊上一聊。”
说完,这和尚便将桌上的茶挥开到了一边,向玉楼要起了酒,几杯下去,便变得有些微微熏熏的了。
时楼被对方拽着,眼看着那珍珠祭司走远,转瞬便消失于人群,连精神力也被限制,无法远探,加上没有弄清这里的情况,便并不着急离开了。
不能离开后,他便干脆坐下,谈心事是不可能的,但聊聊天还是可以的,他也想知道眼前的你一切还有这个和尚是真实的,还是什么所谓的虚假幻象。
他坐下后,看到对方的动作,便以这个为话题出口问道,“你是出家人,怎么还喝酒吃肉?”
这话一出,眼前的和尚便顿时露出了稀奇的模样,从坐榻上撑起了身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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