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持续了十几秒,乌丸忽然道:“伤养好了吗?”
他说这话时,目视着前方,笃定琴酒会回答似的。
琴酒也确实回答了:“养得差不多了。”
“嗯。”
又沉默了几秒。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琴酒闻言,从风衣口袋里掏出那个微.型.窃.听.器递过去:“特地来把这样东西还给您。”
乌丸这才转头,视线从琴酒掌心的窃听器徐徐移到对方脸上。
“讨厌被我监视?”
琴酒瞥他一眼:“对。”
乌丸挑了下眉,笑了,眼里却像深沉的大海看不清情绪。
他没有动弹,反而问:“你觉得波本有可能向我们投诚吗?”
虽然乌丸没有直呼其名,但显然已经知道“波本”的真实身份。
这也不出乎琴酒所料,毕竟对方有在时光机里随时查看的权限,是负责监测玩家生理状态的沼田给的吗?
他暗自思忖,表面不动声色问:“需要我去策反吗?”
乌丸因琴酒的通透短促地笑了声。
“对,公安不比警察厅,我的人一直难以渗透。”
既然这样,不如找个现成的。
他说着,戴祖母绿戒指的左手稍移,覆在琴酒的掌心,转头直视琴酒的眼睛说:“如果事成,我就放你自由。让你成为唯一一个活着脱离组织的人,怎么样?”
琴酒静静地盯着乌丸,看他诚恳的表情即使在自己的审视下也毫不动摇。
熟悉的沉默在蔓延,两人端正的脸色下藏着算计、估量,以及见到同类惺惺相惜的感情。
好半会儿,琴酒挑唇笑了:“比起自由,我还是希望能离您更近一点。”
“噢,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想取代朗姆。”
人追名逐利是一种本能,没什么好指摘的。
一瞬间,琴酒看到乌丸脸上松了口气的表情。
他猜得果然没错,说什么“放他自由”都是假的。
如果他刚才听信了乌丸的谎言,恐怕现在已经在等死了。
通过长久的相处琴酒也发现了,乌丸这个人的不安感和掌控欲也很强,或许是上位的过程中遇到过许多欺骗,怀疑已经融入骨髓,轻易无法改变。
不过琴酒也不觉得烦,反而觉得很有意思。
因为通常猎物彻底臣服的那刻,他就会失去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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