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甜腻,分明是催情之药。
“如果你不愿意清醒着沉沦,便也再糊涂一晚吧。”傅潭说声音沙哑,捧着他的脸颊,手指柔软潮湿,他眸中是祈求,悲伤,还是别的什么?可惜光线太暗,洛与书看不清。
他只感觉傅潭说又抱紧了自己,轻轻咬着他泛红的耳廓,似是撒娇:“洛千霜,我还要。”
或许是□□开始发作了,也或许□□对洛与书根本不起作用,那都没有关系。
他在傅潭说白皙肩头咬下自己的印记,既然沉沦,多一夜少一夜,又有什么关系。
若是错,那便一错到底
洛与书不知睡了多久,他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傅潭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坐在床边打理杂乱的头发。
三千青丝顺着脊背倾泻而下,发丝摇晃,衬着薄薄布料下的身姿。
他的小师叔天人之姿。
洛与书想象得到,那衣服下是怎样洁白细腻的肌肤,又遍布怎样极尽暧昧的青红之痕。
他俯身,轻易便将柔软的身躯环进怀里,下巴抵着怀中人头顶,满足叹息:“小玉。”
然而,他清晰察觉怀中的躯体一僵,然后推开自己的手,挣脱出去。
洛与书一怔,便听傅潭说浅声道:“情香之事,多谢仙君出手相助,本座很是感激。”
语气客气又疏离。
明明,明明他的声音还带着夜里过度使用造成的的沙哑,却已经说出这般冷漠无情翻脸不认人的词句。
“你说什么?”洛与书还有些不可置信。
傅潭说脸头也不愿意回,背对着他穿衣服,直言:“你情我愿的事,便如露水一般,天亮了,也便忘了吧。”
忘了?
昨夜的热情主动与现在淡漠冰冷形成鲜明对比,洛与书只觉自己好似被一盆冰水从头到尾浇个彻底。
他咬着牙,不肯开口问一句为什么,因为他不愿承认自己的狼狈和在意。
良久良久,他才冷笑且讽刺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鬼主素日里对魔君,也是这般,想要时便呼来,餍足了便喝去?”
穿衣服的傅潭说动作一滞,但他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反驳,继续穿衣服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洛与书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可笑。
他千里迢迢自蓬丘而来,跨过无渊海,对这位从前的小师叔满腹牵念和忧心。
原来不过被作为泄欲的工具。
洛与书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该动怒,不该在意,可是清醒的头脑和理智该死地在燃烧,酸涩与无边的嫉妒如燎原野火,烧不尽,吹不灭。
他极其有失身份地开口,问出那个堪称自取其辱的问题;“不知本尊与魔君,哪个更让你满意?”
傅潭说背对着他,匆忙穿好的衣衫略显凌乱和松散,顺滑青丝下的白皙脖颈,甚至还能瞧见昨夜的暧昧痕迹。
“昨夜我喂你吃的,不是情香,是寒毒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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