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府那几天,他住在江春月的濯缨阁时,见到几位小时候照看江春月的嬷嬷,听了关于她生母冯氏一星半点的消息。
她生母冯氏与江政禹都来自竹溪。
江政禹找来找去,偏偏没有找竹溪。
这座位于盆地边缘的小城,潮湿多雨,程玉璋一到,天空中就飘起细细蒙蒙的雨丝,几乎感觉不到,如同云雾。
程玉璋心绪万千,仰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林四看出公子心情不好,默默陪着在他身后,他们少爷可是程阁老的嫡子,程家的未来,偏偏被一个女人耍弄,此女实在可恶。
进入城门,程玉璋走了一段,才问林四:“她在哪?”
“西街左数第二家的胭脂铺,左边还有一个布店。”
竹溪比随州小,就两条街,东西各一条主街,大部分商铺小贩都分布在这里。
程玉璋很容易就找到了林四说的胭脂铺,一人高的牌匾,二层尖角小楼,底下客人来来往往,男女都有。
他微眯眼睛,抬头看着这“汝催妆”三个字,竟觉得这字迹似乎与自己的有几分相似,特别是笔锋处。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内心油然而生。
如何见她呢。
程玉璋还没想好。
他望了眼对面一间茶楼,二楼凭栏可以将胭脂铺一览无余。
茶楼还有住间,程玉璋与林四二人沐浴更衣,才到二楼栏杆处喝茶。
周围还有不少茶客,讨论竹溪的大小事。
程玉璋目光一直盯着对面的小楼。
“对面那胭脂铺真是越做越红火,我内子就吵着非要汝催妆的胭脂水粉,说她那里调制的好。”
“听说并不是底下人做的好,而是老板水平高,那江老板一介女流,来历不明,但应该是见过世面的,品味上等,做出来的东西自然就好。”
“还是个女人?”
“是,姓江,行里都称一声江老板,据说是个死了夫君的寡妇。”
程玉璋握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水溅出,滚落在他手上,他却只放下茶杯,丝毫不觉一般。
林四一惊,又不知所措:“公子,你……”
这可是刚烧开的滚水。
程玉璋将手放到案几底下:“无碍。”
他脑海中一直在重复邻座那句“死了夫君的寡妇”。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为她在外面挣取功名,她却偷偷跑了,跑了还不说,还到处跟人说他死了。
程玉璋内心一把火烧的越旺。
林四自然也将这对话听得清楚,他内心更为少爷感到不值:少爷这么好,这女人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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