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内室,红色的喜床门大开,两边各有一根蜡烛,红色的纱幔微微飘动。
与他纠缠一天,这外面天都黑了。
江春月停下掐他的手,没用,根本没用,他的忍耐力极好,她没有掐破也肯定已经是紫红一片了。
程玉璋看了眼那喜床,冷笑一声,突然松手,将手里的人甩入那张铺了厚厚锦被的喜床。
江春月尖叫一声,屁股先着地,倒没觉得疼,反而有点硌得慌,她下意识伸手一摸,拿起来一看,愣住了:花生?
“花生桂圆,寓意早生贵子,皎皎还真是准备充足。”程玉璋说的阴阳怪气的,双手撑在她两侧,向她逼近,带着一点酒气的俊脸几乎快贴上她的。
“我们成亲也有一年,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他说着,又要来扯她的衣裳,还将床幔放了下来。
江春月向后快速一爬,好在她的床够大,没让程玉璋捉到。
“等一下!”
她喊停。
从早上到现在,他都不饿的么,脑子里怎么全都是这档子事。
再清算,也得先吃饭。
“我饿了。”江春月说的理直气壮。
程玉璋伸着的手指慢慢放下,墨眸缓缓流动着光泽,直起腰身,瞥她一眼:“想吃什么?下碗面可以吗?”
“不,我很饿,要吃外面福礼记的鸡腿煲饭。”
程玉璋:“……”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像是第一次认识似的,不太明白她作为不占理的一方,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提出这样的要求。
江春月毫无畏惧的望着他:“再来一个荷包蛋,不,两个。”
不是说不装了吗,江春月也不端着了。
程玉璋微眯眼睛,盯着她:“我去给你买,不过,为了防止你逃掉……”
程玉璋伸手抽出挂在床头那条大红花,抬起膝盖,压着床沿,伸手就将江春月扯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合拢她的手腕,将红绸缠了上去。
江春月愤愤不已,挣扎不过,抬脚就踢向他,还专挑了下三路的位置,主要是足够明显。
程玉璋眼疾手快的攥住她的脚,微眯眼睛,扯了她腰上的丝绦,连同她的双脚也绑住。
“你休想跑掉的,我不会让你再扔下我一次。”
江春月听得一愣,干嘛说的这么委屈,自己都这样了,他还能喜欢,到底是谁疯了!
程玉璋还不忘给她调整个舒服的躺姿,关上床幔,又锁了门,才放心出去。
江春月一个人像条虫子般被五花大绑,瞪眼骂了他一会,肚子饿的咕咕叫,只好住嘴。
看吧,现在他知道她不是贤妻,他也不装纯良,她不信以程玉璋对未来的规划,不会将自己这个阻碍剔除。
头一回,她生出一个种索性做个泼妇算了的想法。
母亲在父亲高中后收敛性子,被妾室害死,前世她也曾在程玉璋入京后改变自己,最终郁郁寡欢,早死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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