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孕后越发骄纵,江政禹也有些不耐烦,更厌恶她的自作聪明,想想她失去女儿,又大龄有孕,辛苦怀胎,大多也都依她。
只是这回,她实在不像话。
那日两人歇下后不久,江政禹闭上眼睛,准备入睡,身后的王氏悄悄伸出了手,摸向他的裤腰,被他一把握住,甩开,皱眉道:“你干什么,怀着孩子。”
王氏轻哼一声:“还不是怕你憋坏了。”
“用不着你操心,快睡觉。”
“你难道去外面了不成?”王氏一下子就起来了,声音有些尖利刺耳,听得江政禹一阵头痛,都这把年纪,她整日在想些什么。
疲惫之下,他根本不想回答,任凭王氏在他身后打骂,他一动不动,一言不语。
王氏累了,才自己躺下,房间才安静些。
但凡王氏再继续闹,江政禹就准备去书房睡,惹不起他还躲不起。
“夫君,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不大容易控制情绪,总想发脾气。”
江政禹闭着眼睛:“快睡吧,我不怪你。”
王氏过会又吞吞吐吐:“夫君,我……有一件事一直想跟你说。”
她这小心不敢说话的样子又极可怜,惹人怜爱,江政禹翻过身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就是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王氏在黑暗中温柔一笑,进而说道:“前些日子,我找人给我算了算,关于我这胎极有可能是男孩。”
江政禹疲惫道:“小子丫头都是我江政禹的骨肉,我会一视同仁的,不必在意这些,况且我们还有淙哥儿。”
王氏眼中透出不满,就是因为有个江听淙,她儿就永无出头之日了么。
“那看相的说,说是我这胎不大好,府上有相冲的,若是时间长了,可能会滑胎。夫君,你一定要救救我,我好不容易才怀了此胎,不想失去它。”
王氏靠在江政禹怀里,小声哭泣。
江政禹忍住心下的烦躁:“无故找些术士看什么,都是些骗人的。”
“他很神的,看这个非常准,我因为这个日夜睡不着觉,胎儿也休息不好,夫君,我求求你应了我此事吧,就这一回,我下次不看了。”
“冲了什么?”
“倒也没什么,就是淙哥儿不是闰年生的,生辰又是七月半,实在是不祥,会影响了我这胎。”
江政禹听了顿时火大不已,浑厚的声音含着怒气:“淙哥儿冲了你,难道你要我把淙哥儿赶出去?”
“当然不是,夫君莫生气,淙哥儿是我们的嫡子,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赶他出去,就是让他这个月出去住一段时间就好了,正好我兄长王尧在都指挥使手底下做个教头,淙哥儿不是想习武吗,让他指点指点,岂不刚好。”
江政禹翻身起来,叫人点了灯,浑身气压极低,脸上满是怒气:“王然,你做什么梦,要本官为了你一个无缘无故的东西让我儿去王尧那里,你那兄长王尧说的好听是个教头,实际不过一个杂吏,懂个什么,能教导淙哥儿!”
王氏脸上一白,“你看不起我们王家?”
“这不是看不起看得起的问题,我不会同意的,淙哥儿就在江府,就在我身边,他哪里也不会去。”
“就只是去我兄长那里住段时间,我兄长也很喜欢这孩子,又不会害他,我看你从来只有你跟冯氏的孩子,根本不关心我,不关心澜姐儿和我肚子里的孩子!”
这一晚两人激烈争吵几句,最后江政禹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都扫在地上,愤怒离去。
王氏动了胎气,半夜请来大夫,费了好大力气才稳住。
她含恨不已,对江政禹彻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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