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尧故弄玄虚,继续讲这粉末的功效:“无色无味,根本难以察觉,我那庶妹,王然,就凭这个,拿下了江政禹,那江政禹当初多清高啊,还不是被我庶妹迷住,现在三十多岁,又怀上了。”
“厉害厉害。”
“就烦这些假君子。”
“你这庶妹也是个人物,江政禹那元配,就是她害死的吧。”
门外的江听淙差点就要冲进去,他强迫自己冷静,嘴巴死死咬住胳膊上的肉,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果然是王氏害死了他母亲!
“是又如何,我王家一个庶女,也甩了江政禹元配那乡村野妇一条街,当初那元配生产,就是我给送去的接生婆,动了手脚,才让那贱妇死了。”
众人惊叹不已。
外头的江听淙已经快忍到极致,他恨不得立马冲进去,将那王尧杀了。
是他,还有王氏,连同江政禹,没有一个好东西,害死了他生母。
他本来可以有亲生母亲的,他与长姐也不必活得这样艰难。
他强忍下冲动,努力在心中重复长姐的教导,快步离开,等稍走远,走至花园,他竟突然呕吐起来,吐过之后,他心里舒服了一些,赶紧去找墨文,离开这里。
等他一回到客栈,顾不得程玉璋还在场,他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双目一红,朝着长姐扑跪过去,声音哽咽:“长姐,我听到王尧说,是王氏联合他害死的母亲!”
江春月大惊,她连忙扶起淙哥儿,拿手绢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怎么回事,淙哥儿,没事,你慢慢说。”
即便是这种情况,程玉璋也眼眸锋利,一眼就看到了江春月用的手绢,不像是出自她的手笔,他再说服自己,也无法抹去江春月差点嫁给别人的事实。
有时候他觉得分明坐在江春月身边,却远的像是天各一方,无法捕捉到的一丝东西,仿佛笼罩着他,亟待他破解。
听完淙哥儿说的,姐弟两人全都泪眼婆娑,满腔怒火。
江春月毕竟活了两世,她很快分析之后,下决心道:“要想办法拿到他们说的那种药粉,如果这次王氏也用了这个,那她那里肯定还有,母亲的事,我那里找到一个当年跟着母亲的嬷嬷,她知道当年所有的事情,可以跟父亲对证。”
江听淙握紧拳头:“若江政禹仍然包庇王氏,大可以将这些抖落到八府巡案那里,他最怕丢乌纱帽了。”
江春月内心苦涩,连淙哥儿都知道江政禹的弱点。
她更心疼母亲,遇人不淑。
剩下的问题就是,谁去取那药粉。
江春月让淙哥儿下去休息。
最适合的人选就是程玉璋那个捡来的侍卫,武功高强的林四。
“喂,让林四去一趟王尧府上,找一找那种药粉。”
程玉璋静坐,像是没听见。
江春月用更大声音叫他。
程玉璋这才转头看着她,眸光里是她读不懂的寂寥。
江春月挑眉,看着他。
“总要讨一点好处,皎皎,亲亲我罢。”他眼神平静的望她,指了指自己的唇,用正经的语气,说着最不正经的话。
江春月很想上去将他的脸撕烂,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是关键时期,牺牲一点也不怕什么,反正他还有什么没看过亲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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