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逐渐变得抓狂,她拼命拍打门窗,嘶哑着声音大喊大叫,外面却无人应答。
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她大喜,喊道;“夫君,夫君是不是你,夫君快让我出去!都是江春月那个丫头害我,我什么都没做。”
伴随着铁链落下的声音,大门“哐当”一声被打开。
王氏如愿见到了江政禹,她扑过去,想抱住他,被他两边的侍卫粗鲁的按住。
王氏满眼泪水,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江政禹站在门口,目光极其冰冷的俯视她,说出的话如同利剑,扎在她的心口。
“王氏,你害本官妻子,还给本官下药,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氏被按在地上,肚子硌在地上不平的凸起处,疼的她满头大汗,哭喊道:“夫君,妾身冤枉,妾身还怀着夫君的孩子,即便是妾身有错,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啊。”
江政禹内心闪过烦躁,只要一想到王氏对自己下药,想到她害死青红,这个无辜的孩子,只要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他厌恶至极。
“孩子?王氏,你还是执迷不悟,本官对你,从未有情,孩子又如何,来人,端落子汤来。”
江政禹从未这般狠过,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刘岳也未曾见过他这样。
刘岳与李值对望一眼,眼神交流,顷刻两人上前,跪在江政禹面前,抱拳求道。
“老爷,王氏有错,但孩子无辜。”
“老爷,请三思啊。”
江政禹闭了闭眼睛,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甩袖跨出门槛:“王氏品行不端,害死先夫人,本官今日休之,从今之后,再无瓜葛,其子是死是活,与江府无关,江政禹在此立誓,绝不认回王氏之子,无论男女。”
说罢,他拿出一封休书,向后摔在地上,大步离去,不给王氏任何辩解的机会。
府兵将王氏捉拿,给她戴上脚铐,丝毫不怜惜的又推搡又拉扯的带着她出去。
王氏身心俱疲,疼痛交织,大声哭喊,还没迈出门槛,就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府兵看向刘岳,不知所措。
刘岳叹口气,只道:“带走吧。”
冷月榭的不远处,江春月远观发生的一切,十四年的仇恨,她终于为母亲报了。
可这又如何,她母亲终究是不在了。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蛋流下,她无声哭泣,忽而身后一暖,一件玄色阔袖大氅披在了她肩上。
是程玉璋。
他为她披完衣裳后,双手并未离开,轻搭着她的肩膀,似在拥抱,江春月扭身向前,脱开他的触碰,头也没回,带着女婢离开这里。
深夜逼近黎明的时刻,江府也逐渐安静下来,程玉璋站在江春月离开的地方,身形孤寂,清冷如月。
这一晚的未眠人有许多。
直到天亮,江春月才眯了一会,睡眠尚浅时,又被外面路过的一群仆人说话声吵醒。
她睁开眼睛,心情却很好,一想到昨日大仇得报,她的心情就无比舒畅。
恰好琪清处理好竹溪的事情也回来了,其余四人回了她随州的宅院。
琪清得知王氏的事,同样喜极而泣,当场跪在堂屋门口,向着西方的位置磕了几个头,告慰先夫人的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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