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哪样都无法做到极致,之前的梦境还在萦绕他,若他此次未曾做预知梦,未曾得程砚书相助,岂非就如同她说的那般,违背两人约定,无法回来。
程玉璋从未这般吞吞吐吐过,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我以为,娘子其实心里有我……”
江春月震惊,看着他有些羞涩的模样,她很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这么聪明奸猾的人,是怎么想到这个结论的。
程玉璋像是鼓足勇气一般,双眸晶亮望着她,“娘子,倘若这次我因为一些原因在京城暂且回不来了,你可愿意去主动寻我?”
江春月内心再次一震,她有些狐疑的看着他的脸,这话让她甚至以为,程玉璋是不是也重生了。
她似漫不经心问:“为何这样问,发生什么了吗?”
程玉璋轻轻摇了摇头,见她不回答自己,有些失落的垂眸,睫毛投下一小片暗影:“没有,我就是设想。”
江春月没答,她内心冰凉一片,她怎么可能再喜欢他呢,又怎么可能会再去京城追他,那样的勇气,她不会再有第二次。
恰巧琪清慌张进来,也不用江春月再寻找理由推拒。
“小姐,不好了,江……郡主带人要去拆了先夫人的祠堂!”
江春月猛地站了起来,脚下已经自动往外走,边走边问:“父亲呢?他知道吗?他人在哪?”
“老爷被王爷叫去问话。”
江春月脑袋一片眩晕,她咳嗽两声,仿佛能咳出血来,程玉璋跟在她身后,见她如此,赶忙扶住她的腰,帮他拍背。
江春月推开他的手,脸仍苍白,对程玉璋道:“夫君,我有一事求你。”
“何必说求。”程玉璋皱眉。
“你去淙哥儿那里,务必不能让他出来。”
程玉璋有些犹豫,江春月突然攥住他的手,只说了两个字:“求你。”
她目光祈求的看他一会,松手继续往前走去。
程玉璋站在原地,转身向江听淙那里去。
江春月到的时候,江听澜的人已经在拆了。
看到一群人进出祠堂,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扔在地上,她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的牌位,她冲过去,将那牌位捡起来,抱在怀里,怒视江听澜。
她被人簇拥着,坐在一把椅子上,还有丫鬟给她递水,目光轻蔑,见江春月看自己,高高的扬起下巴:“江春月,你终于来了。”
“江听澜,你为何拆我母亲祠堂,父亲同意吗,你有什么权力!”江春月怒吼,气的她浑身颤抖。
琪清跟在她旁边,同样怒视着江听澜。
江听澜眼中闪过诧异:“江听澜?你这贱妇叫的谁,这里只有本郡主,本郡主想拆,就拆了,你能怎样我。”
江春月冷眼看她,“你假冒郡主的事,就不怕被发现吗!”
江听澜大笑几声,“你如今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敢问本郡主的事,本郡主对你的折磨,这才刚刚开始。来人,将她手里的牌位夺过来。”
她一声命令,就有几个凶神恶煞的婆子过来,将江春月围住。
琪清老鹰护小鸡一般的护在江春月前面,怒吼:“谁敢对我家小姐不敬!”
江春月死死抱住母亲的牌位,一脸视死如归的看着他们。
这些婆子力大无穷,各个膀大腰圆,领头的一使眼色,几个人立马扑了上来,两个人扭住了琪清,使劲掐打,另外两人,向江春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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