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睡去前,她还想着,明天柳轻的戏台子,怎么能让程玉璋不去呢……
程玉璋轻抚怀中美人细腻的玉背,瞥到他刚为她系上的小衣带子,喉间又是一阵干涩,他提起她的被子,将她盖的严实,不敢与她同床被子,压抑着内心的燥热。
皎皎似芙蓉花一般,每次她逐渐染成艳丽之色,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会得到极大的满足,只恨不得与她夜夜笙箫。
除了他,谁也碰不得她半分。
程玉璋渐渐闭上眼眸,平复体内隐隐上升的情动,睡的并不是很安稳,偶尔会梦到前世她大病之后的模样。
他在家里捡到过太子的玉佩和小像,以为皎皎是因为心念太子,厌恶自己,才逐渐抑郁,加之那时她刚小产,后证实那两样东西非皎皎的,而是家里渗透了太子的人。
皎皎既然心里没有太子,又为何忧郁成疾?他为她的病快成了大夫,怕她见了自己心里更厌恶,只敢深夜造访她的房间,为她诊断,她的脉象是典型的气滞血瘀,可后来他查阅了大量的医案,甚至是太常寺的书籍,越看越觉得不是普通的病症。
更像是被下毒。
他在家宅布下了层层防控,就是进来的饭菜,都要人试过之后两个时辰才能送到皎皎那里,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他亲自选拔的,多次考验,谁敢下毒,怎么下的毒。
前世皎皎信任的丫鬟樱桃多次加害皎皎,被他卖到青楼,又暗中解决了她,江听澜亦是,包括其母王氏,这些人没有机会,那还会是谁。
程玉璋额间萦绕着愁绪,压的他不能呼吸,前世皎皎郁郁而终,定也有神思不解的困惑,她天性是爱热闹的,后来不爱出府,整天睡觉,发病起初肯定是心情低落消极的缘故。
今生她虽有变化,可他总担心不止,若她身边能有个女伴应该会好很多。
找个时间给她选个心性纯良的闺友才是。
程玉璋这夜只睡了两个时辰,鸡鸣之时,他准时睁开眼睛,帮江春月调整好睡姿,不忍打扰,披衣去内书房洗漱。
内书房里,赵召向他汇报少奶奶这段时间的日常。
听到“戏子”二字时,程玉璋眉眼微挑,在宫里时,他就听说了张阁老的嫡次女万两赏戏子的笑谈,没想到竟还与皎皎有关。
“那戏子什么名?”
“属下听到有人称他柳老板,而且昨日,少奶奶还与柳老板在外院私下见面,隐约听到叫柳轻……”
程玉璋听完赵召说的所有,目光已幽深晦暗。
柳轻啊,若非在竹溪那次他专程去见过他一面,他还不知将来太子身边的红人,太子继位之后的司礼监掌印太监万重,还曾有这样的过去。
程玉璋一时感慨天命,料想不到会与宿敌万重以这样的方式再历一世,兜兜转转,似乎无法逃脱命运的掌控。
可这位掌印能权倾朝野、呼风唤雨,也有他的助推,万重深得太子朱佑堏的喜爱,为此不惜抬高了宦官的地位,用来打压文官,程玉璋曾不顾文官的体面,求过这位掌印,两人曾有过一段时间的利益纠葛,到最后分列两个阵营,斗了个你死我活。
他其实前世与柳轻还有些惺惺相惜之感,但这次,他不会手下留情,觊觎皎皎,是他的原罪。
江春月醒来梳洗,人是坐着的,眼睛却闭着睡觉。
让她醒来最大的动力,就是今日要领戏班子给老太太唱戏,这可是祖母交给她的第一个任务,整个程府上下都看着呢。
程玉璋从内书房回来,与她一起用早膳。
他按下内心嫉妒与怨愤的情绪,挂上她喜欢的笑容,与她坐在一起,看到她夹着一只炸春卷往鼻子里喂时,不由得失笑,伸手帮她擦拭鼻尖,顺便就这她的筷子将那只春卷卷入自己的口舌中。
江春月在他一凑近时就清醒了不少,见到筷子空了,愤怒瞪他:“哎呀,你干嘛,又不是没有。”
程玉璋拉着自己的凳子靠近她,伸手将江春月跩入自己怀里,坐在自己腿上,拿过她的筷子,给她喂饭。
琪清见状,连忙招呼其他丫鬟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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