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仇恨的种子早就在他心里种下,生根发芽。
这夜的大雪,也下在了东宫,赐婚的圣旨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侯岩亲自传的。
“今太子年已弱冠,是婚娶之时,身为储君,当择贤女与配。齐国公之女曲娆静正垂仪,温良恭淑,为太子妃;姜言之女姜氏、张烨之女张氏为太子良娣。皇后躬闻甚悦,一切礼仪,交由礼部、太常寺操持,特命太子与曲娆于年后择吉日完婚。”
朱佑堏跪着接旨、谢恩,眼底却冷极。
侯岩待太子接旨之后即刻屈膝扶太子起身,面上腆笑:“地上凉,太子身弱,今儿又下雪,万不可着凉了。”
朱佑堏扯出一丝牵强的笑容,抽回自己的手:“还劳烦侯厂督亲自跑一趟。”
“哪里话,皇上对太子之心,老奴看在眼里……”
朱佑堏对一旁的侍从做了个手势,立马有人端了一盘银子上前。
“如此喜事,厂督收下吧。”朱佑堏道。
两人互推了几个回合,侯岩收下,脸上笑容更甚:“皇上还说了,除了圣旨上的女子,太子大可以自己做主,选些喜欢的姑娘一并纳入宫里。”
朱佑堏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侯岩拜别。
朱佑堏出去送他,送完后也没马上回屋,他挥退左右,独自站在院中淋雪,目光怔怔,直到延毕给他拿来貂皮龙纹金缎的斗篷披上。
朱佑堏自行系上,声音萧索:“延毕,本宫有些怀念在外的日子了,虽然总是有惊险,确实自由的,不像这里,像个监狱。”
延毕动了动嘴唇,道:“太子将会坐拥天下,成为天下之主。”
“可如今本宫连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那些女人,本宫都不喜欢……你说,父皇允我选自己喜欢的,就是嫁人了也没关系吧。”朱佑堏双眸含笑,转头看着延毕。
“太子殿下!”延毕抱拳垂首,声音严肃:“这些话,您就在属下面前说说吧。”
朱佑堏转回头,伸手去接雪花:“本宫从来不喜欢这里,可本宫出生在这里,睁开眼就是残忍的争斗,本宫厌倦这一切,倘若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得不到,本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延毕眉头紧锁,跪在地上恳求道:“殿下!”
朱佑堏低低一笑,“别担心,这些都刻在本宫的骨血中了,我只是说说而已。延毕,明日,我要出宫一趟,去大兴。”
说罢,朱佑堏大步流星的回了殿中,转瞬又成了朝堂风云中的那个中心漩涡。
雪下整夜,次日大晴。
早在天不亮时,程玉璋就已起来,去了内书房梳洗,廖游伺候。
“让琪清不用喊少奶奶,等她睡熟,一会我自会去祖母那里说。”
“是,少爷。”
“吩咐小厨房炖乌鸡汤,等少奶奶醒了给她喝。”
程玉璋有些惭愧,昨日第一次共浴,自己又忍的久了,便不顾她的求饶,野蛮粗鲁,今早给她侯脉,竟有纵欲过度之兆。
下次可不许再这样放纵。
前世失去她后太过孤寂冷清,现如今日日抱她在怀,也恨不得当成末日来过。
程玉璋思绪起伏,临走之前,又重回卧房,看她一眼,留下轻吻,才出门去。
江春月迷迷瞪瞪睡到巳时才起,醒来后琪清来报,说祖母那里已经知道她今日身子不舒服,让她不必再去请安,还送了两根老参来。
白芙端上吃食,江春月看着橙红的汤色,询问:“这是什么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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