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觉行不觉有假,他心里也迫不及待想快点回去翻看,匆匆告辞,马车改道,直接驶上回家的路。
程玉璋回到程府,先回了外书房洗漱更衣,甚至还漱了口,但他自己浸淫酒桌太久,也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酒味到底还能不能嗅到。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外面候着的廖游:“拾哥儿呢?”
廖游听到少爷问起小主子,嘴巴都咧开了:“司马先生带着小少爷在隔壁书房学认字呢。”
廖游只要一想到那还不到两岁的娃娃就已经这样用功,小手握着细细的笔,已经磨出老茧来了,不免心疼道:“小少爷还不满两岁,还是要多多睡觉的时候,小的看到他学习写字时都累到睡过去了。”
而程玉璋听到的是:他的儿子学习不用功,学习写字偷懒睡觉。
他面色一冷,负手出去:“我去看看他,竟然如此懒散。”
廖游:“……”他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本想让少爷心疼下小主子,心疼没有,反而还成了告状的罪人了:小主子哎,我真该死。
程玉璋来到隔壁,司马先生向他见礼后离开这里,一岁半的程拾看到父亲,兴奋的扶着椅手站起来,双手向他伸过去,讨要抱抱:“父亲抱抱。”
程玉璋伸手将小儿揽入怀中,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纸,上面都是儿子写的歪歪扭扭的字,仔细辨认,可以看出是他的名字。
“父亲,孩儿写的还不是很好。”程拾仔细观察着父亲的表情,失落的说道,奶声奶气,有的字还咬不清楚。
他亲身经历过没有父母关爱的幼时,所以不想儿子也这样,他是要做严父,但不是要折磨他。
他眼中泛出温柔的波,大掌安抚着他小小的背脊:“拾哥儿已经写的很好了,父亲像你这么小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程拾眨巴了两下清澈的大眼睛,粉嘟嘟的小脸皱巴着,伸出小手抚摸你一下亲爹的头,大眼里很快聚出两汪水,“是、是爷爷没有给爹爹起名字么?”
“也不是。”程玉璋笑了笑,这个问题他还无法向儿子说,他转移话题:“拾哥儿,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么?”
“不懂,父亲教我。”程拾破涕而笑,想到先生教授的礼仪,小小的腿不稳的弯折,跪在他膝上,双手握成小拳头,乖乖聆听。
“有两层含义,一为《礼记》拾级而上,人途漫漫,如同青石山道,忽陡忽缓,忽弯忽拐,你要一步一个脚印,漫步从而而上,走到你该去的地方。”
小娃听的仔细,发问:“我该去什么地方?”
“那得要你自己选择。”程玉璋继续缓缓道:“另外一层含义,拾,捡取也,拾哥儿,你是父亲母亲两世才捡到的瑰宝。”
程拾眼中闪烁起微光,他懵懂的点点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瘪瘪嘴道:“可是,孩儿上次在门外偷听到父亲也对母亲这样说过。”
程玉璋:“……”
他伸手拂了一把小儿的屁股,佯装生气:“偷听非君子所为,拾哥儿这点做的不好。”
程拾噘嘴低头,过会又抬起来,不敢相信似的,刻意靠近父亲怀里使劲嗅了嗅,眉头一皱,“父亲,你饮酒了!”
程玉璋惊讶,竟然还有味道,他来此就是为了散散味道的,拾哥儿鼻子敏锐,他说有,那肯定是有,不若再带儿子去府上后山底下转转。
程拾已经插了腰,带着跟他母亲极其相似的神色,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不高兴。
“父亲你去饮酒了,你是又想跟母亲跪着洗衣服了对不对!”
程玉璋微哂,上次被皎皎罚,不巧被程拾看到,两人编了个谎骗他,被稚子认为但凡他饮酒,就要给他母亲跪着洗衣服。
“咳……同僚硬拉,你不要告诉你母亲好吗,这样,我有个好主意,你附耳来听。”程玉璋凑到程拾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程拾的眉头皱了又皱,可父亲说的后果确实可怕,他也只好答应,答应后又不断重复:“爹爹我可是为了娘亲才帮你说谎的哦。”
程玉璋领着程拾回到熙园,门口坐着做活的琪清见了,刚要通报,被程玉璋制止。
程拾也竖了根手指头在小嘴边,琪清忍住笑,拿着针线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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