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月想到什么,表情严肃:“你来时没遇上什么危险吧,最近京城不太平,你就在府上住下,过段时间等局势稳定了再走。”
江听淙慢吞吞摇了摇头,不经意提道:“我来时遇上了娶亲的队伍,说是要嫁到宫里去的,最近宫里可有贵人成亲?”
“有。”江春月想到李黎郁,神色有些黯然,“是太子大婚,太子大婚这日,又发生宫变,现在宫里混乱的很,我听说,皇上与二皇子都死了,太子继位。”
江听淙脸色白了白,太子就已经非他能够怎样的,现如今,他登了基,自己真的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这一刻,江听淙感觉到内心升起深深的无力感。
“怎么了?”江春月看他有些不对劲,江听淙只摇了摇头,他更不打算跟长姐提起自己与她闺友的事情。
他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已经体会到了什么叫有心无力的惆怅。
“没什么,只是好奇……”江听淙扯扯嘴角,露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江春月也想到了李黎郁,她不由得说道:“说起来你可能不知道,我有一位手帕交,竹溪的李黎郁,就被太子选为良媛入宫去了。”
江听淙提着心,暗地里握紧了拳头,“竟然还有这种事,可是太子他……怎么会认识长姐的闺友。”
“这个就说来话长。”江春月没法将里面的事情告诉弟弟,只笼统道:“我这位闺友阴差阳错,曾经跟南巡的太子遇到过两回,还救了他,太子名誉报恩,就……”
“报恩,这是报的哪门子恩,人家姑娘有心上人,他问都不问直接强娶,真是没有道理。”
他激动的情绪引起了江春月的注意:“淙哥儿,你怎么知道我这位闺友有心上人?”
江听淙支吾了几声,脸色恢复正常:“我猜的……长姐,这样也好,你们都在京城,往后应该可以常见面吧。”
“嗯,应该会的……”
“姐夫呢,姐夫待长姐如何?”
这还是江听淙第一次称呼程玉璋为姐夫。
江春月有过想跟他走的想法,不说程玉璋会不会让她走,就说江听淙也只不过十六岁的少年,还需要仰仗江政禹生活,她跟他走也会给他添负担,说不定往后有人听说他有个和离的长姐,还会影响他娶亲。
有些话被她吞了回去,江春月笑道:“当然,我如今是程府的掌家主母,你姐夫是程府嫡长子,我公公是如今内阁的阁老、户部尚书,这样荣耀,怎么会不好。”
江听淙听罢,发自内心的笑道:“看到长姐这样好,我真的很欢喜。”
“你也是,要加紧学习,争取日后秋闱、春闱一把过,像你姐夫那样。”
江听淙苦笑:“我哪有姐夫那样厉害,他简直就是史书上的天才了,我怎敢比他……”
“没让你一定要跟他一样,是也要努力。”
程砚书这几日一直在宫里的直庐没有回来。
此次晋阳王谋反,余下势力需要清缴,同时太子继位的事情也被临时提上日程,只短短几日,朝堂就已经发生巨变。
程砚书在百忙之中,回了一趟程府,只为与儿子程玉璋好好的谈一次。
这次宫变包括朝堂巨变,他都发现了儿子的身影。
程玉璋从江春月那里失魂落魄的出来,回去洗漱之后,换了衣裳,才往父亲那里去。
如今事情渐渐明朗,父亲定然已经察觉他的所作所为,别人兴许不觉得奇怪,但父亲明察秋毫,极其敏锐,若真问起来,他也不好解释。
进了程砚书的书房,程玉璋向他行礼。
程砚书望着他面如冠玉的儿子,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如何有着弱冠的年纪,老成的手段,到底是天生早慧,还是另有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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