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住你了。
到底是谁在试图圈住谁啊。
我被这一句话勾得魂游天外,一直到用餐结束了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织田作低头仔细打量着自己的着装,认真苦思的模样拉回了我的注意。我不由问道,“怎么了吗?”
“只是见你这一餐似乎没吃出什么滋味,在想是不是该把衣服换回去。”织田作做着评估。
“不,”我果断摇头,“这样就很好。”
织田作的提醒总算让我回了神,不至于因为带着甜味的过去而忽略更加值得珍惜的现在。下一站,他带着我走进了离餐厅不远的剧院。亮如白昼的灯火照尽了剧院里的富丽堂皇,形形色色的人们在前厅有序地排着长队,领取着场刊和纪念票。
“这是?”我眯着眼睛去看厅门外张贴的海报,“音乐剧《摇滚红与黑》?”
“嗯。”织田作拉着我一起排了队,“第一个穿越世界里,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去过正儿八经的约会地点吗?我当时回答的是任务去过。后来想想感觉有点煞风景,所以想来营造一份不一样的剧院回忆。而且感觉你也会喜欢这些。”
这可不仅仅是喜欢,而是彻彻底底的惊喜了。
在了解到文野世界文学的贫瘠之后,我就彻底对其他基于文本而来的艺术形式失了望。没有了文豪的创作基础,很多发展出来的艺术形式都会随之变得贫瘠。但我怎么忘了《红与黑》可是动漫里已经出现过的文学作品。
“你自己也一定很爱《红与黑》。”我笃定道,“不然谁会给真嗣那个年纪的孩子买这种书看,就算老师也只会在中学以后推荐吧。”
“这本书勾起了我对阅读的兴趣。”他没有否认,“要不是因为它,我也不会有兴趣读完一位先生的小说,并由此萌生了金盆洗手、自己进行创作的想法。”
演出是法国剧组的原班人马,各个表现不俗。有些意外的是,《摇滚红与黑》独特的舞美创意与横滨剧院不算太大的场地完美融合,倒显得极具巧思。
我和织田作都很享受这一次的演出,闭幕了还在讨论着剧里的内容。剧场门口的人很多,似乎都在等着接主演下班,一时竟有些堵住了。眼见一时半会不太能出得去,我干脆返回了剧院里,准备去一趟洗手间。
剧院的隔音效果很好,不过往里走了几个拐角,就已经不太能听清外面的喧闹了。似乎是因为人也散得差不多了,走廊的灯只留了最里间的那一盏,显得格外昏暗。
我快步穿过漆黑的廊道,脚步声在这一小片空间里来回飘荡,竟有些瘆人。
一声底气十足的怒号突然从前面的洗手间里传来。下一秒,一个人形炮弹从灯下闪出,直直朝我飞奔而来,口吐的竟然是法语,“救命啊!只听说日本恐怖片真的很多,没想到真的闹鬼啊——!快跑啊啊啊!”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面目,就被其后紧追而来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被可怜兮兮挤压在走道里的一团巨大的不明生物正张牙舞爪着。它上半部分挤满了眼睛,看得人san值狂掉,下半部分则像多足虫一样长满了腿。我一时间甚至有些生理性的犯恶心。
这是一只咒灵。
甩开已经完全来不及了,咒灵马上就要扑到我们身上,我无奈间只能一边拼命奔跑,一边死马当活马医,对着旁边那人用法语喊道,“你是作家吗!”
出乎意料的,跑出来的那人大声回道,“是!”
我心下一喜,“那你快许愿这东西消失掉!”
“没用的!快跑吧!”那人似乎是觉得我是在找精神寄托,还努力鼓励着我,“跑起来比任何许愿都有效!”
说话间,一切已经迟了——
咒灵猛地拉长了身子,彻底笼罩了我们。我得不到许愿,无法实现目标,只能漫无目的地调动起能量,咬着牙拼了命地朝咒灵抵去。
下一秒,面前的压迫感消失,那令人作呕的东西竟然彻底散去了。
我有些惊魂未定,依旧倚着墙壁粗粗地喘息着。
这里怎么会有咒灵?
我们怎么会看见咒灵?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这个橘子给换吗 我靠种田在废土生存 从木叶开始逃亡 仙尊道侣是反派雌虫 和道侣和离以后 做人不要太攀比,我有院长我无敌 我是男主他哥 快穿 妖妃就该死吗 被权贵送人后我封心 我在小世界开量劫 宁记小饭馆 序列玩家 长安第一美人每天都在暴走 走火 两两 带着娇妻下乡种地 穿成娱乐圈黑心老板[穿书] 坠崖第十年 以后我只喜欢红玫瑰 继承农场后我火出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