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兰魏!正牌哥嫂为什么偏偏要受到这样的折磨?”
远在法国的兰堂看着天边的黑雾,感知着里面逸散的情绪,无声地叹了口气。
老友拿着新制成的证件走到了他的旁边,“别叹气了,已经办妥了。你去了日本可得小心点,这可是我们几个舔着脸去做的担保。”
“谢了。”兰堂和他碰了碰拳,“但是已经迟了。”
“嗯?”
“因为愿力而带着所有美好的期许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却最终愿望散尽,只能靠着怨力的诅咒而活,这得何其残忍。”
“别想多了。”老友拍了拍兰堂的肩膀,“在这个世界,怨可比愿更容易积聚。毕竟好事不常有,坏事却总不会缺席。”
兰堂捏了捏手里的证件,垂下了眸,“你说的对。”
没去过三次元的几人听不到这些来自三次元的怨念,但过于庞大的负面能量还是让他们潜藏在心底的消极情绪涌了出来。几人脸上具是肉眼可见的焦躁和无措,只有织田作一个人沉默地立在原地,像是海浪里永恒定位的锚点。
“我不能死!我死了,织田作怎么办呢?”
昭也的声音似乎随着力量的聚合漫了出来。织田作很想唬他说,织田作有在好好信你,有在努力生活,哪怕你死了,他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知道这样才该是正常的,强行留下已死之人是逆天之法,他不知道这背后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可他又不敢开口。万一呢,万一昭也本来能凭着执念活下来、却因为自己这一口故作的释然散了呢?万一昭也真的彻底离开了,他又能苟延残喘到什么时候呢?
开口是错,不开口也是错。他像是站在棋盘的中心,黑白都与他无关,唯一牵动他心弦的,只有那只执棋的手。
“昭也,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他缓缓张开了双手,模拟着曾经触手可得的拥抱,“无论什么样的结局,什么样的代价,只要是你选择的,我都接受。”
“生死淌过,黑白乱过。只要是你,我永远甘之如饴。”
黑雾渐渐浓缩,成了巨大的阴影。所有的子弹都在黑雾降临间被挡了回去。纪德仓皇避让,眼睛却盯着那团阴影一动不动。
那东西被压缩成了一个人形。
是和他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青年。
青年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窥探,分明没有转头,但他依旧能感受到那股威胁似的寒意。果不其然,窄门里他的身体一次次被撕碎,他迫不得已得退开了数十米,却只是避过了致命的攻击。
“给我写书吧。”他听到青年以冷淡的口吻,下达了他不容拒绝的命令。
刹那间,他回忆起了很多东西。这种话马拉美也曾说过,而那时,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笔耕不辍的朋友。
“给我写书吧。”命令被第二次下达。他多了种难以抗拒的马上想要开始写作的力量。没有纸张,就以残乱的地面;没有笔墨,就以指尖的鲜血。
纪德咬了咬牙,沾着枪伤残下的血渍,在地面上写下了一句话,“我的苦痛,只有我自己知道,不再需要话语来表白了。”
命令没有被认证完成,在后面狙击的默尔索却在意识到子弹无用后立马奔了回来。他的异能倾泻而出,试图抹掉昭也命令的意义,却如泥牛入海,全然消弭与无形。
“给我写书吧。”
随着昭也一次次的命令,周围人已尽数从他们的所在之处远远退开,找地方伏地写作起来。没有人再看着织田作的这一事实让昭也本能地愉悦了起来。他又散成了一团黑雾,将织田作整个人笼罩在雾里,被只有他一个人的世界所占有。
身上雾气的压迫让织田作有些喘不过气,但他没有反抗,反而积极地回应着昭也的每一次触碰和亲吻。然而雾气的调皮却让他束手无策。他似乎被这一次次离别逼出了皮肤饥渴,如此地渴望一个有实感的拥抱。
于是他小声地央道,“昭也,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黑雾重新拢成人形,他的怀里多出了一个熟悉的青年。这人双臂交叠搂住他的脖颈,和他的距离拉得极近,却没有像黑雾时一样直直地烙下一吻,而是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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