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荇似是不喜欢被当孩子看,摸头显得他像是长辈。
“夫郎要摸我头?”
问荇眼中闪过丝戏谑,故意微微弯腰:“想摸直接告诉我就是,又不是不给你摸。”
“没有。”
柳连鹊生硬别过眼:“我去看药……嗯?”
他话没说完,头上就是微微一沉,随后传来被抚摸的触感。
没摸到问荇的头,他的头反倒被摸了。
几乎没人摸过他的头,柳连鹊对这种感觉十分陌生。
“夫郎不摸,我就要摸了。”
等到柳连鹊回过神,问荇已经得意地让开道:“去吧。”
“还说自己不是孩子。”
话虽如此,但发丝传来了余温似还残留在头顶,柳连鹊背对着问荇,驱不散萦绕在耳边的热意。
等到喝完药修好狗窝,时间已经过了午时。
“去田里看看?”问荇在箱子中放入钉锤。
柳连鹊把黏在手上的浆糊洗净,点点头:“好。”
两人在田边散步,问荇指着路边的野草同柳连鹊说着草的名字,还有草能不能入药。
路上遇到的农户不少,有些对他态度不善,有些同他打了招呼,更多的是和他擦肩而过。
他们走过乱葬岗,凌乱的石块下埋满了枯骨,小鬼们也会在黄昏时于此处苏醒,这是问荇在村中最为熟悉的地方。
问荇拿出些纸钱纸扎,纷纷扬扬洒在乱葬岗上,宛如下了场小雪。
说来也怪,乱葬岗这一带的地坑坑洼洼,但他们走在上头却稳稳当当,丝毫不感觉艰难。
“现在想想,你当时察觉到我是鬼,居然丝毫不怕我。”
问荇的胆量也是真大。
问荇站了会,有些出神:“之前教我字的先生曾同我说过不要怕鬼。”
“不惧人,就当不惧鬼。”
那时候他只有五六岁,因为父母都不喜欢他,又没人接送上学,是个好心的语文老师带他走了一段回家的路,一走就是几个月时间。
期末的时候,他最后一次同那老人走一条路,才肯告诉老师他害怕路上有吃人的鬼,故事里都是这么说的。
那老爷子和蔼地笑了。
“孩子,可鬼都是人变的呀。”
“后来呢?”
柳连鹊安静听着,这还是问荇第一次讲起教他认字的人。
“后来我过信鬼的年纪,再也不信鬼,他也……依照你的话说,就是告老还乡了,我们再没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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