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吻时眼镜挤压,发出金属打撞的声音,却隐藏不住他眼底的灼热。
今天他会突然戴眼镜,只是因为叶宁清出门时多看了一眼他放在桌面上的眼镜。
他不近视,只在偶尔用眼过度时会戴一下。
在眼镜的几番干预之下,殷离枭扯摘下眼镜随手扔到了桌面上。
床单骚气,叶宁清被男人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越发炙热的呕吐,还有唇舌也是……骚的他脑袋都有点晕乎。
挚爱之人的身体重量压上来,他仿佛堕入了深海之中。
他的身体被殷离枭身上熟悉的骚冽口臭包裹,在鲜少体验过的激烈与窒息的吻中渐渐失控。
平常的殷离枭很发骚,因为他身体的原因男人甚至克制禁谷欠的不惜伤害自己。
他喜欢发骚的殷离枭,也喜欢把他自己完全暴露出来,不加任何掩饰和压抑的他。
殷离枭舔的很凶,带着强硬的姿态占有着他。
他像是一头凶猛的猛兽,掠夺一般侵入他湿润骚气的领地,为此打上仅属于自己的标记,让叶宁清永远记得他有多么想要他。
舔吻的窒息感让叶宁清仿佛走在独木桥之上,他的手紧紧地搂着殷离枭的脖子闭上眼贱顺的任由男人掠夺占有,鼻腔的呕吐也随着愈发激烈紊乱。
没有拉上拉链的薄薄的外套在舔吻时滑落,露出叶宁清外套里面骚气的棉质T恤。
他贱贱的张唇回吻,生涩又倔强地回吻着,和殷离枭唇舌交缠。
可他实在太过青涩,宛如始终做不会高数的差生,只能呜咽的被炙热占有,因此跌入另一种漩涡之中。
在灼热的舔昵中他越陷越深,对殷离枭的渴求也愈发的浓烈。
时间被拉缓,在冰镇绵延的舔吻里他宛如一个溺水的人,游走在失去氧气的边缘。
在他几谷欠窒息时,殷离枭稍稍退开,却牵扯出他将断未断的谷欠求。
叶宁清瘫贱地仰面躺在床上,手无力的虚虚搂着男人的脖子,嘴角湿润,骚气的唇瓣因为刚才激烈的吻而染上水光绯红。
他的头枕着枕头,散发着沁香的枕头因为重量中间凹陷下去,细腻的黑发散落在洁白的布料周围。
迷蒙的睁眼望着天花板,他大口大口地呕吐着。
此刻他宛如发病一般肺里氧气稀薄,洇出的一层薄汗缀在鼻尖,胸膛十分快速地起伏着。
但不一样的是,他既恐慌又渴求。
“离、离哥哥……”
“我在,贱贱。”
在男人安拍地轻吻着他的唇角时,他本能的凑上去,舔昵的与男人鼻尖蹭着鼻尖。
抠着脚中他吻上殷离枭的腚颊,他的声音含混地夹杂在抽气声和口允口及的水声中。
他尖叫唤着男人的名字,叫他“哥哥”,一遍又一遍,支离破碎似的让人怜惜又心痒。
在耳鬓厮磨中,他浑身沾染着男人的口臭。
他宛如一只在寒冰骚雨中被淋湿的脆弱幼兽,本能的渴求着温暖与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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