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狗东西才会在后面与自己纠缠不休?
所以在杏花天的楼上,陪他喝酒看他舞剑给他糖炒栗子的人都是封琰?
聂思远嘴巴张张合合, 脸色青红交替, 终于红着眼睛捏住了封琰的脸。
“封琰你个狗东西, 你到底是谁?又都瞒了我什么”
封琰怔怔地被他掐着,不禁皱了皱眉,感觉这人的精神好像有点问题,目光有些嫌弃。
“你不是我哥吗,怎么还问我是谁?”
聂思远气的手都在哆嗦:“你先说你这纹身到底是哪来的!”
封琰也生气了,把他使劲一推,看着自己身上七零八落的衣服,怒气冲冲地吼道:“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认不认识我啊?不认识的话就离我远点!”
聂思远嘴唇轻颤,被他推得又跌坐在地上,手脚冰凉,连站都站不起来,眼中除了震惊还有些难过。
看着他跌倒在地,封琰神色微变,抿着唇不吭声了。
许久之后,他满脸不情愿地朝着聂思远伸出了手:“不是说要先离开这么?有什么话出去再说行不行?”
“咳”
突然,聂思远不受控制地咳了起来,脸色涨红,越咳越凶,甚至都喘不上气。
封琰没想到这人就摔了一下就咳得停不下来,连忙走过去想要扶他,却被聂思远把手挥开。
“先出去。”
聂思远咬牙从怀里掏出药丸咽了下去,勉强止住了咳嗽,可胸口却还是不断传来钝痛,脸色更是十分难看。
封琰怔然地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低着头没再说话。
两人趁着天色还未大亮,悄悄从坑里爬了出来,好在虽然他们的武功都没了,但是还能骑马。
聂思远带着封琰找到了外面藏好的马一路飞奔,没敢直接回琼州城,而是在城外找了家农户住了下来。
封琰来还想再多问两句自己身份的事情,没想到刚一迈进屋子,聂思远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喂,你兄长!”
聂思远隐隐地听到封琰在喊他,却用不出半分力气,体内的内力如潮水般散去,最后消失殆尽,只留下了伤痕累累的经脉。
转生莲的后遗症远比他想的要严重,他浑浑噩噩发了三日高烧,全身都剧痛无比,险些以为自己又要再死一遍。
好在不知道是谁不断用冰凉的湿帕子放在他的额头上,总算能缓解一下那种生不如死的钝痛。
等聂思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几日,身上全无半点力气,喉咙里更是火烧一样的灼痛。
身边的人立刻给他倒了碗水,聂思远抿了两口,这才看清给他倒水的人是封琰,不过身上早就换成了农夫的粗布短打,又把头发粗粗地绑在后面,看上去毛毛躁躁的,年纪好像更小了些。
“你终于醒了。”
此时外面已经天黑了,桌上的油灯静静烧着,散发出有些刺鼻的味道,封琰的脸色有些憔悴,却还算平静,也没再多添什么伤痕。
看来他们现在还没被销金楼的人发现。
“我还以为你会扔下我自己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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