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碎嘴的家庭主妇们有点头之交的是那位橙色头发的女孩藤丸立香,而并非现在黑头发的她,好在大家穷得坦坦荡荡,对钱的执着不相上下,藤丸立香拿着几张零钱召集了一批小孩,问他们知不知道名叫蒂莉娅的女性和她的丈夫。
纸杯蛋糕1.5美元一个,多拿滋2美元一个,10美元够他们高兴一个礼拜了。
小孩们叽叽喳喳:“我知道阿伦叔,他脾气可差了,总是乱砸酒瓶子。”
“他还打人,骂人……喝醉了就骂梅根,”其中一个小孩义愤填膺,“大家都不喜欢他。”
大一点的孩子说:“有段时间没看到他了。”
“是啊,醉死在外面了吧。哼,或者乱说话被人打死了,我一直都觉得他嘴巴贱,迟早的事。”
几个路过的主妇见缝插针:“琼以前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不过最近也没怎么见到她。”
虽说藤丸立香在梅根提到父亲的态度时就隐隐有过猜测,但没想到这一片区域的人居然都知道,忍不住问道:“警察不管吗?”
“你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吧?”一位主妇上下打量她一眼说:“一通电话在我们这儿可叫不来警察。”
“说起来,我倒是看到过她在三个街区外的便利店里打零工,不过她丈夫弥尔顿嘛……”另一个主妇捂着嘴,“要么喝醉酒死在哪个角落了,要么死在妓/女的床上,喏,前街不就有家鸡店吗?”
藤丸立香知道她们是在说柏莎开的那家发廊,以前提到发廊时她们也总是态度暧昧,眼神里挟着亵狎的意味,好像她们亲眼看见过柏莎有在做什么不入流的交易,聊完便啐一口,以显示自己对她的鄙夷。
可是藤丸立香和柏莎打过几次交道,对方真诚且豁达,帮了她不少忙,无论柏莎是或不是,在藤丸立香眼中都是相同的,分不了什么高低贵贱。
“我见过那个男人。”一个经过的人停下脚步对他们说道。
藤丸立香和杰森闻声看过去,说话的是一位大约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的后背上有个黑色的大包,像是放乐器的。金发棕瞳,眉心皱起,摆着很不耐烦的臭脸,视线阴郁地扫过那群主妇,很不屑似地从鼻腔里喷出一口气,“他经常去前面那家酒吧喝酒,你要想知道什么可以去那里问。”
“街角的那家?”
年轻人点头,看到了杰森绿色的眼眸向他瞥去冷淡的一眼,竟然有些不自在地提了一下肩膀上的包,头也不回地继续走了。
藤丸立香又问了孩子们一些有关于蒂莉娅的事情,可惜大家都说她平时都在外面打零工,不是收营员就是缝衣服,近期又没什么怪事发生,没见过更奇怪的,于是藤丸立香只好把几张零钱分给孩子们,和他们告别。
“一个家暴酗酒,还欠了债的男人,怎么就变得神出鬼没了起来?”藤丸立香边走边和杰森讨论:“连他自己女儿都有段时间没见过他了。”
她和杰森在来之前分析了‘诅咒’这一说法,从玄学的角度来说这应该是恶魔作祟,有人想害蒂莉娅,但是从现实的角度又不得不考虑个人的精神状态。梅根只有十一岁,她能感觉到母亲对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可是她却很难将这种变化具体地形容出来。
幼崽总是敏锐又柔软,所以很容易被刺伤。
未成年怀孕,丈夫欠债、酗酒、家暴,还要养活一个小女孩儿,这些对于一位年轻的母亲来说实在过于难熬了。如果她因此而对梅根产生怨恨,变得冷漠,这也并不奇怪。只是藤丸立香想起梅根圆滚的如同幼鹿般的双眼,便不由得心软了几分——她总不好这样告诉梅根吧?
“欠太多债自杀的,逃跑的,卖妻鬻子的,在这片地上又不少见。”
杰森的语气冷淡,他的父亲在他出生时就想过把他卖给马罗尼,用来还清欠法尔科尼的债,好笑的是最后居然被对方以不想因为‘危害儿童罪’蹲上个50年的理由给拒绝了。
身无分文的人哪来的耐心养大一个孩子。
“也、也不能那么肯定嘛……”藤丸立香知道杰森这口吻是什么意思,只好磕磕巴巴地反驳,“万一有什么意外。”
“你是说他被人杀死了?”杰森乜过来,“喝醉被呕吐物呛死、误入枪战变成炮灰,还是春风一度死在了谁的身上?”
阿伦的下落在目前看来并非这件事的重点,重要的是蒂莉娅到底是怎么想的。
藤丸立香在上午问了梅根,梅根说每周日她妈妈都会去帮别人补衣服,通常客户都是零散的,所以她并不清楚蒂莉娅具体在什么地方。
按照梅根偷偷记下的规律,蒂莉娅大概是在这两个月里和以前变得不同的,她在每周工作日的半夜离开家,直到天亮才回来,不过白天也要打零工,一天24小时几乎都被排满了,陀螺一般不停歇。
普通人哪来这样充沛的精力,一天就睡三四个小时,甚至连续了两个月,难不成这是身体进化太快,把睡眠给进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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