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方言修仍在华阳城内,没有回凌霄宗, 否则这两人定要吵起来。
容潇指尖叩着剑柄,沉默不语。
白毓搭腔道:“无名,你送她回来时她情况怎么样?”
“已经昏迷了。”
“那……会不会有人趁机闯了进来,掳走了她?”白毓没有见过程思瑶,沿着最可能的方向猜测道, “你提过她是程宗主的亲生女儿……”
“屋里这么整洁, 不像是有过打斗痕迹的样子。”墨竹在屋里转了两圈,忽然脚下一转, 来到屋外。
小院的东南角, 矗立着一根不起眼的石柱。墨竹蹲下丨身, 解释道:“这里是护宗大阵的一处阵眼,如果有外来者擅自闯入, 阵法一定会示警。况且年前艮山钵丢失之后,宗内正在严查外来者……”
她手掌覆于其上,静静感受灵力的运转,闭目片刻:“阵法没有波动,思瑶只可能是自己走的。”
新年虽过,春天的气息却尚未到来。小院里草木凋零,参天古木伸展出光秃秃的枝丫,地面上只有几根孤零零的杂草,还被容潇的剑气削去了一大片。
满地狼藉,无人收拾。
有伤在身的程思瑶,究竟为何不告而别?
“……定然和徐瑶的死有关。”容潇声音低低的,自言自语道,“她原本就对徐瑶的死耿耿于怀,经过这么一遭,相当于又眼睁睁看着程昀泽杀了徐瑶一次……”
一连串的事情下来,她与程昀泽的矛盾彻底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回想起那时候,程思瑶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她质问程昀泽做人到这份上还有什么意思,程昀泽始终八风不动,给出的回答完美得无懈可击。
旁观这二人的相处,完全不像是一对父女,说是仇人都不为过。
只有在程思瑶剧烈咳血时,程昀泽才勃然大怒。
那时候程昀泽说……少用浮生若梦。
“如果我是她,我此时一定想要找到徐瑶留下的痕迹,不管是画像还是用过的物件,什么都好……”
墨竹愣愣地回答她:“可是自从宗主夫人死后,宗主下令清理了她生前所有的东西,大部分都跟着一起下葬了,后面又零零散散找到了一些,都被宗主亲手烧了。”
容潇追问道:“徐瑶生前住在哪里?”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墨竹绞尽脑汁地回想,“反正不和其他长老住在一处,宗主夫人身体不大好,一直在哪里养病,我也没怎么见过她……”
“啊,对了!”她一拍脑门,“宗主生辰宴那天,你和方言修演的戏里不是出现了这一幕吗?有没有提到过具体位置?”
容潇呼吸微微一滞。
时间在这一刻突然拉得很长,墨竹后面还说了什么,她没听清楚。
她的视线越过空气中浮动的微尘,向上看去,天空中悬挂着一轮灰白色的太阳,远处是连绵起伏的群山,轮廓笼罩在雾气里,影影绰绰,模糊不清。
她初到华阳城时,苦于没有身份混入凌霄宗,正好遇见了程思瑶。程思瑶隐瞒了自己身份,开门见山说想找他们来演一出好戏。
一个用着萧无名的假身份,一个抹掉了自己的姓氏,两个的四大宗的宗主之后的初次见面,居然谁也不认识谁。
那出戏是成泽与阿瑶的故事,从头到尾,皆是虚情假意。
最后一幕成泽在药碗中下了毒,亲手将阿瑶推向死亡——他们当时身在何处?.
凌霄宗地界太广,阵法无法覆盖到每一处边边角角。容潇沿着记忆里的路线没走多远,迎面而来的风骤然猛烈起来,树木哗哗作响。
但这一切对她无法造成阻碍,容潇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随手打了个响指,风声顿时停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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