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向阳那边又是许久的输入中,半晌憋出一句:舅,做你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爱上客人
天幕下,付邀今端着茶懒洋洋地斜倚在躺椅上,看到这句话又是忍俊不禁,发过去一个问号。
左向阳:就是,你在陆承砚身上捞钱可以,但千万别爱上他。他心里有人,是个男的,好像是他青梅竹马还是什么的,他爱那个人爱得死去活来,为了他命都不要的
符越:哦?
左向阳:反正关系挺乱的。舅,你千万要清醒啊,别被他骗了,你要喜欢陆承砚这类长相的,我给你找
付邀今捧着手机笑得肩膀不停地颤,他也没有揭穿左向阳这明显开了重生者视角,漏洞百出的话语,只正经地回复道:舅舅心里有数,你这个年纪只管好好学习,知道吗?
消息发送出去,付邀今便合上了手机,抬起头,恰好看见陆承砚面带不满地朝他走过来:“我熬夜加了两天班又推迟三个会议就为了带你出来玩,你倒好,上来就捧着个手机和人聊起来了?还笑成这样?”
闻言,付邀今唇角笑意更甚,“我错了。”
他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态度诚恳一般,将手机远远地放到一边,起身牵过陆承砚的手,“砚哥,这个牛肉干可好吃了,你尝尝?”
说着,付邀今从小碟子里取出一片肉干,但并未直接递给陆承砚,而是将它的一端衔在自己口中,又微微侧头,倾身去喂他。
陆承砚眼神暗了几度,揽住符越的腰,也侧过脸去咬这片肉干,将肉干完全含进嘴里之后也没有放过符越,去叼他的唇肉,连亲带咬地吻了好一会,磨得符越嘴唇红润泛着水光,这才松开他,咀嚼口中的那小片肉干。
“味道还不错。”
付邀今心底暗骂这只臭鸟是不是喙痒了,咬得他一嘴的口水,面上却是微笑着反拥住陆承砚,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到他的耳际,语调缱绻暧昧:“那是哪个味道更好一点?”
陆承砚故意不回答他的问题,反手捏了捏符越的下巴,看他浓密的睫毛落下又掀起,笑意不自觉地从嘴角染到眼底,“烤全羊还有一会,你要不要骑马?”
“骑马?”
“对,很安全的,”陆承砚安慰道,“要是害怕的话,可以让驯马师牵着马带你在草场上溜一圈。”
“……”
上辈子,他是驭风踏尘的鞍上王者平遥郡主小塔姆,这辈子,他柔弱得上马都要用梯子,还有人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搀扶。
付邀今在撒丫子纵马狂奔爽一把,和装柔弱邀请陆承砚上马同乘之间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从驯马师手中取过缰绳。他身下的这匹马通体洁白,没有一丝杂毛,就犹如曾经图那赠予他的那匹白马照夜。
虽然照夜是公马,而身下的这匹貌似是母马,但这并不妨碍付邀今对它充满了好感,抬手抚过白马的鬃毛,又微微俯下身,小声夸赞:“你真漂亮。”
白马就似听懂了一般甩了甩耳朵,前蹄在地上刨动。
驯马师将符越想要独骑的要求告知了他们整个度假村真正的老板陆承砚,后者也有骑马的想法,正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佩戴护具,他点点头,示意他们也为符越佩戴好护具,结果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不远处蹿出去一抹雪白,陆承砚诧异地转过头,就见符越竟然就这么一点防护也不做地骑着白马冲了出去。
“符越!”陆承砚震惊地追了两步,直到发现符越压鞍俯身的骑马姿势娴熟自如,他这才皱着眉舒了一口气。
白马速度极快,如一道疾风踏碎了草场的泥土,白色鬃毛翻飞,马身腾跃的弧度好似满弓,而符越掌控缰绳的姿态从始至终都是游刃有余的,手臂肌肉线条因用力而绷紧,勾勒出一丝野性的味道。
倏然,他抬起头,似乎是在高空中发现了什么。
白马也跟着慢下了脚步,喷了个响鼻。
陆承砚也骑上了马,相较于符越好似下一秒就要跟着成吉思汗去收复欧洲的纵马狂奔,他的骑术就是非常典型的马术俱乐部教导出来的模样,优雅矜贵。
他见符越停了下来,便加快速度想要与对方汇合。
但就在这个时候,陆承砚突然看到符越将一片叶子含在唇间,随即便朝着天空的方向吹响了一道悠扬清亮的哨音,一瞬间,几乎整个草场的人都朝他们所在的方向望了过来。
陆承砚正疑惑符越这是在做什么,一道清脆的啸鸣在高空中回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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