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尘看向了蛇染,眼神询问,怎么了?
“算了,再等等,有人来了。”蛇染懒懒地撩撩头发,这点恩情,还算不了什么,你情我愿的才是欢愉。
梵尘抚摸着蛇染的尾巴,紧密关注着不远处发生的事。
来者踩着把最普通不过的飞剑,穿着黑袍,戴着面具,散发出元婴期修为的气息。
两人共同进入一个山洞,落下禁制与阵法,应该还有阻挡气息的法器,让人无法窥得他们的所言所为。
梵尘眉头微蹙,怎么会以他快大乘期的神识都无法探进去,这不应该呀?
没等想其他办法,就听蛇染说:“有点意思,”蛇染没再保持那懒洋洋的躺姿,坐直了起来,“小和尚,过来。”尾巴轻轻用力,把人朝自己这边拉。
梵尘顺从地走过去,“蛇尊是何意?”
蛇染从空间中拿出面镜子,手指掐诀,嘴中念咒,双指在镜面上轻轻一点,青色的流光浮现又消散。
梵尘静静看着并未打扰,镜面上出现了景物,一个阴暗的山洞,两个鬼鬼祟祟,都不露真面目的人处在其中。
蛇染手一拉,将梵尘揽入怀中,对着人耳朵吐了口气,“小和尚,这池水有点深呀。”若非如此,他才懒得费那么大的精力查看,小和尚开口求他另当别论。
梵尘说:“蛇尊不想趟这趟浑水,也是可以的。”
蛇染捏捏梵尘的耳朵,“还好有本尊,不然如小和尚你这么不懂风情的性子,怕这辈子都别想找到道侣。”他想听的是这句话吗?明显不是呀。
梵尘没忍住提醒,“蛇尊,贫僧是佛修,佛修一般都是戒色的。”
“你都判出师门了,清规戒律形同废物。”蛇染接话。
梵尘沉默,镜子中传出二人的交谈,谈判威胁到争吵,声音越来越激烈,随时要动手的模样,让飞舟中的空间不显过于沉寂。
“你既已知道你是被诬陷的,为什么还要做的那么绝?”蛇染问,假设小和尚不是提前得知,怎么会有备而来。
梵尘靠在蛇染凉凉的怀中,心奇异的很平静,“你猜,我的宗门知晓吗?”说出来的话也异常的平静。
蛇染,“现在修仙者的脑子都坏成这样了吗?”梵尘这顶级的资质,说舍弃就舍弃?
梵尘勾了勾唇,勾起的唇角又很快拉平,“蛇尊许是太久没在大陆上走动,当今修仙与修魔的界限早已模糊了。”
在无法能飞升的当今,曾经被压得抬不起头,乃至于要东躲西藏的魔修,渐渐能与仙修抗衡了,魔修的进展速度是比仙修快的,要遵守的清规戒律也比仙修少,即使每次跨境界魔修要渡的雷劫还是比仙修强,但又不是所有魔修功法都要造下大量杀孽,何况魔修功法对灵根的要求不如仙修的高,反正都无法飞升了,谁不想选更简单的路?
“已经这样了吗?”蛇染喃喃问,“其实每个屹立的大宗门,对当初的事都是有所记载的。”冷淡而漠然,事不关己的高高在上。
梵尘转头看蛇染,“那为什么……?”想问的很多很多,一时间又找不出哪个更为重要,是问当初为什么要毁掉仙梯?还是问,为什么大陆上只流传着那个至今来看虚假的消息?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飞升其实是场骗局,世界会变成怎么样?”蛇染用问题来回答问题,“不过曾经我的想法是直接说清楚说明白的,让所有人自己选择,可那群修仙的不愿意,闹到至今,陨落的陨落,不知所踪的不知所踪,闭死关的闭死关,谁都没得一个好。”
梵尘内心的震动比谁都大,真如蛇染所说,那为什么所有人又要费尽心思的修补仙梯?填进去的资源与人命何止万千,连蛇染自己都被填了进去。
“人要死的还是活的?”蛇染问。
梵尘茫茫然将目光投向那面镜子,镜中的两人已经交起了手,招招都是杀招,冲着置人死地去的。
如若他们所有人都清楚都知道,自己如今的行事还有意义吗?
“活的。”这次他总不能再把黑锅背一辈子,其他,就随他们闹吧,手中抱紧了蛇染的尾巴,“蛇尊,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吗?”显得迷茫又脆弱,不管死与活,他都规划了一条路,现今却告诉他,没意义,根本毫无意义,他们不在乎真相,不在乎情谊,不在乎对与错,疯魔了一般只想修补仙梯。
到了现在,他才发现唯一还能让他有点念想的,竟是这条还没认识多久的蛇妖。
蛇染更用力的圈紧梵尘,大乘期的修为散发出,压的不远处的两人再不能动弹半分,就没再过多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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