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上的灼烧感让她恢复了些镇静, 姜初妤若无其事地垂下手,对他笑笑:“我腰上的香囊忽然掉了, 滚进了灶火里,刚把它捡出来。”
说着把它快速塞入了另一只手中,煞有介事地鼓着腮对着手吹了两口。
顾景淮不疑有他, 对她的行为表达了强烈遣责:“一只香囊而已, 掉了就换个新的, 仔细烧着了, 得不偿失。”
他刚说完, 姜初妤就疼得不禁咧嘴,举着拇指给他看:“好像……真烧着了。”
“……随我来。”
迈出膳房门时, 正好看见负责熬药的小厮低头候在门口,她忍不住瞪他一眼,干甚么多管闲事!
“夫君来膳房做什么, 不会真担心我在药里做手脚吧?”
他反问:“你难道不是去故意熬糊它的么?这药的价格可不算低廉,浪费了就从你月例里扣。”
姜初妤跟在他身后不情不愿地撇撇嘴,这话一听就是唬她的,顾府可不差这几个钱, 不过, 看来她喝药的信誉已经几乎为零了。
天气炎热,就算再加快步伐走回东厢房,姜初妤还是不可避免地出了薄汗, 指腹上那像字的一瞥的红痕更红了,隐约有鼓出泡的迹象。
还好下人手脚麻利, 不多时就端来了一盆冰水。
她把手泡进去,才觉熨帖,竟然生出了几分劫后余生的喜悦。
幸好及时悬崖勒马,没真的毁了香囊。
那是她自己的、珍贵的记忆,跟旁的都没关系。
姜初妤心里轻松不少,对他收下李氏贺礼的也微词也小了许多,心想自己真是个大度的贤妻。
她这厢正在心中自夸着呢,忽然被人拎着袖口抬起了手。
顾景淮像拎个鸡爪一样端详她的手:“是哪里烫着了?”
他记得韦大夫嘱咐过,水洛在人体弱时容易毒发,每发作一次便会加重毒性,平时需要尽量忌生冷,千万别再害病。
想起她之前因为淋雨发过烧,他不确定泡冰水这种程度是否会出什么意外,但最好还是仔细些,只泡一会儿伤着的位置,再涂些药膏便好。
姜初妤忽然起了坏心,手握成拳,蓄意弹水,可就在她手指即将弹射出去时,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包了个严严实实。
“这么不老实,你多大了?”
这次没被这丫头偷袭到,顾景淮话中透着一丝微不可闻的得意,缓缓放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我看透你了别耍花招”的眼神。
姜初妤不服,蓦地捉住了他退开的手,她手上的冰凉与他的温热拧在一起,仿佛代表各自的主人在打仗。
看到他被冰得瞬间绷紧的神色,她心中关于香囊之事的最后一点芥蒂也消散了。
果然报仇还是得自己来才爽。
顾景淮翻了个手腕,压她的手在下,再猛地擒住了她烧红的指尖,指腹搓了搓,一股热意很快覆盖了冰水的凉,重新唤起了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烫感。
“痛痛痛…!我不敢了夫君饶命!”
“幼稚。”
他松开手,悠然评价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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