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意思,挟了人的是沈止,难不成是要报官抓了大理寺少卿不成?
八位高手身手不差,可既要避免伤了陆郴,又要去伤了沈止就有些难。
沈止武功,也从没人被人探过底,这会儿瞧着,明显八人拿他无可奈何。
陆郴也被其用做了盾。
推、挡、拽、拉。
他咬牙切齿:“沈灼渊,你用够了没?”
“这些人不是你寻来的吗?既是你寻来,我不用你该是用谁?”沈止言语用了内力,声音传得很远。
他愈发不耐烦索性全盘托出:“你因爱慕郡主不成,心生怨恨,于成亲之日欲以仇杀之名要我性命,此为小人行径,是为一罪;又因对郡主情意未了,不愿娶尤家姑娘为妻,派人佯装江湖人士掳走尤家姑娘,此为欺君,是为二罪。”
“更不提此前我出京办案,你以万金悬赏,无数追杀令遍布江湖,身为朝廷命官却与江湖组织勾结,此为三罪。”
沈止说及此,呵笑一声将陆郴一脚踹开,冥影剑剑影成帘,他身形诡谲,须臾间已是无数剑招刺出。
招招式式间都是不胜其烦。
沈止在剑气未破之时,单膝跪地,右手执剑,以十成内力注剑,刃力破入地中,内力激荡,长街路碎,八人挂彩之际,皆被这力道震开。
他收剑起身,姿态行云流水,抬头目光如炬盯着倒靠在门侧处的陆郴,一步,一步紧逼其位,冷声问道:“陆郴,陆清川,你可认罪?”
陆郴捂着发痛的胸口,扶着寒酥的手起身,他抹去嘴角血迹,笑道:“不愧是大理寺的人,罪名张口就来,我与康宁郡主自幼情好,满城皆知,你横刀夺爱,如今还要倒打一耙吗?”
“我因与你过往之谊,一退再退,你却以莫须有揣测辱我欺我,沈灼渊这难不成就是你的为人之道?”
“遑论你世家子弟出身,却一身高强武功,难道不蹊跷?以你武力,打不过你的自是被你屈打成招。”
“他们八人为寻仇而来 ,才能将生死置之度外,为我?”陆郴又笑:“你未免将我看得太过手眼通天。”
那八人也有人附和:“我等虽是江湖人,但也懂祸不及无辜的道理!沈灼渊你少妖言惑众,血口喷人。你苗疆一行,杀我族人一十七人,夺我苗疆至宝,今天我们就算豁出这条命也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这就又打了起来。
霎时,人群乱成了一锅粥,有信沈止的,有信陆郴的,可因后者实在瞧着可怜,就显得沈止言语不是那么可信了。
稍后赶来的衙兵围在外侧,去帮沈止是没本事,去抓陆郴也没胆子。
他们这帮喽啰不明真相,位低不敢犯高,硬着头皮推出一人打算去求了康宁郡主,想问问这事儿到底如何处置好。
毕竟眼下白少将去追掳走尤家姑娘的人去了,他们也没身份去求了大人物,除了眼前的康宁郡主,谁也没本事搬出更大的官儿来压制了陆郴沈止二人。
慕容卿在杜若说出那句话之后就一言不发,情形又更紧迫了,杜若直接道:“卿卿,你信谁?”
她没直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发了话下去:“你们先去帮沈少卿,弓箭手呢!快去!”
贵人发了话,底下的人自当去办。且还庆幸着郡主体恤,没教他们拿了性命去铺。
慕容卿又让喜鹊赶紧去沈家找豫王,她姐夫身边的人该是能了了这桩动乱。
与此同时,寒酥灵泽护着陆郴也来了酒楼这处,侍卫拦着不教他们进,另一拨陆家的侍卫直接和他们动了手。
杜若拉着慕容卿不自觉往后退。
陆郴面色有些苍白,他咳嗽了两声疾步朝着慕容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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