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图之指着剧本中的一句话,目色讽刺,语气冷冽:“原主看到了楚流徽的坚韧与聪慧,对其产生了一丝好感,又因为楚流徽故意伪装出来的“温婉贤良”而感到几分虚荣的得意。”
“而原主在得知楚流徽和顾景川是旧时好友,便对两人的关系耿耿于怀,他发现楚流徽和顾景川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规规矩矩,反而像是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这让原主感到一丝危机与背叛,所以他无法接受曾经属于他的女人心中藏着别的男人,最终离他而去。”
徐图之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中满是对原主的鄙夷:“原主这种不甘与占有欲交织在一起,让他不断地想要试探、压迫和掌控楚流徽。”
“他对楚流徽的感情并非纯粹的爱,更多是一种自私自利的占有掌控欲和“高高在上”的男权被忽略背叛后所产生的失落而滋生出来的一种变态的补偿心理。”
“原主只想要将楚流徽牢牢困在后宅之中,为他收起羽翅和锋利的鸟喙,心甘情愿的囚于笼中,为原主,为徐家呕心沥血,肝肠寸断。”
徐图之“啧”了两声,嫌弃道:“原主遇事冷眼旁观,若是对自己有利的人或事才会给几分好脸色,这种占尽便宜洋洋得意还不知满足的虚伪狗男人,就该被狠狠地报复。”
系统看着徐图之脸上难掩的心疼和愤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叹了口气:【关键剧情要注意的重点我也不再和宿主多说,宿主自己把握好就行。】
不多时,马车稳稳停在朱雀城门前。
徐图之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衫,踏出马车。
阳光洒在她身上,映出官服上精致的图案。
城门前人来人往,贫困潦倒的流民以及驻守城门的士兵,他们对徐图之投来好奇又忌惮的目光。
徐图之仿若未觉,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
很快,她便发现了楚流徽与闲王顾景川的身影,二人正站在一旁,看起来相谈甚欢。
徐图之便按照原剧本开始了炮灰扮演剧情。
此刻,马车内。
楚流徽神色茫然的看着马车里的吃食以及手上的鸭腿,一时没反应过来徐图之的意图。
她以为自己上了马车,定要因顾景川而受徐图之的阴阳怪气或是盘问斥责,结果她却得到了一堆美味精致的菜肴和温和轻柔的询问。
楚流徽早上只吃了些清粥小菜便赶来了朱雀城门开济粥摊,忙了两三个时辰,也没顾得上饿不饿,如今停下来歇息片刻,肚子里的空虚瞬间涌现,饥饿难耐了起来。
她攥紧手上的鸭腿,听到徐图之的问话,心知这番询问怕是躲不了,但眼下这个情形看起来并非是逼问,徐图之的脸上也未见愤怒和不满,如今这番举动倒像是在与她聊聊天,说说体己话。
楚流徽看向徐图之手上的瓜子,鼻尖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焦香味。
她本来焦躁惊怕的情绪在此刻突然平静了许多,思忖了一下,便如实开口:“少时,母亲与闲王殿下的父亲是旧相识,所以我与闲王殿下自小便以兄妹相称了些时日,直至闲王殿下举家离开明都,去往封地,我们两家便再无联系了。”
楚流徽说的是实话,但原主却是个心思多疑的人,总觉得这两人的关系没有楚流徽说的这么简单。
徐图之暼了眼台词,继续问道:“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与闲王殿下不像你说的那般疏离?”
楚流徽凝着徐图之那双淡漠的眼眸,认真道:“句句属实。”
“好,”徐图之不像原主那样心思诡谲,她抬抬下巴,温声道,“吃饭吧,忙了一早上,饿坏了吧?”
“这些都是香满楼的招牌菜,你快尝尝看,若是喜欢,我再给你买。”
楚流徽怔愣一瞬,她本以为徐图之会继续逼问下去,“什什么?”
徐图之拿过筷子给她夹菜,擦了擦手,拿过一只虾剥了起来。
她说:“我不管你与闲王殿下的曾经,但你已经嫁给了我,成为了徐家主母,便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莫要与其他男人走的太近,不然”
若是以前楚流徽听到徐图之说这种话,定会认为她是在威胁警告自己,但现在听起来却没有一点恫疑虚喝的意思,反而让她品出来一丝丝吃醋的意味。
楚流徽指尖微滞,看着碗里被徐图之夹的满当当菜,语气中带着几分紧张和试探,“不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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