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南怀仁上殿!”康熙终于忍不住了,他自诩英明盖世,此时却也忍不住心虚,“朕许你与他辩论一番。”
此刻,系统也展示了南怀仁其人的资料:
南怀仁,字敦伯,又字勋卿,比利时佛拉芒人也,天主教耶稣会士,清初来华,声誉卓著。与清圣祖康熙颇为亲近。
南怀仁博通天文历算、数学机理、机械工艺及地理测绘诸学。曾历时五月,旦夕授圣祖以几何学、天文学,……,圣祖嘉其能,授工部右侍郎,秩至二品。
璟瑄无奈了:“这南怀仁既然在中国如此之久,立下了如此多的功劳,甚至做到正二品的大官,又为何要污蔑戴梓?”
如此有才华之人,难道不该英雄相惜吗?
若说是为了帝王的信重,历史上,康熙可是在他死后,亲撰祭文,更是为他赐谥“勤敏”,而戴梓不过区区汉人。
若说是为了他的故国,可他也自幼便来到此处,至今早已过了不知道多少年。
璟瑄努力平复着心情:不管是为了什么,南怀仁终究是陷害了戴梓,而他与皇玛法的关系,更说明,他是不可小觑的劲敌。
皇玛法一向重旧情,绝不可让南怀仁逃了去,否则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时间缓缓流逝,晨光洒进了殿内。
围观诸人,尤其是曾经与南怀仁勾结的工部官员,呼吸都开始沉重了,他们静静等待着事情的结果。
并非他们对自己不自信,实在是这福安公主有些邪门,至今为止没有几个人,能从她手里讨得好果子吃。
可这南怀仁也是深得万岁爷信重,前些年康熙出巡东北,南怀仁便被诏往盛京,与康熙一同谒陵祭祖,
并为其考察东北水陆交通、军事驻防。
一个是深得皇上信赖与倚重的老臣,甚至是半个老师;而另一个是万岁爷亲封的福安公主,更是献上了水泥这样的神物。
诸人望向正在对峙的两人,眼中不乏八卦之色。
康熙亦是端坐在龙椅上,他目光如炬,审视堂下对峙的二人——
南怀仁今日并未穿西方服饰,而是入乡随俗。
他身着一席石青色锦鸡补服,自信洋溢。一眼看去,他与诸位大人无异,就连充满异域风情的大胡子,也仿佛已融入了大清。
“不愧是在中国待了这么久,还混得这样好的外国人。”璟瑄内心敲响了警钟,此人绝非泛泛之辈。
再看璟瑄,她一席士人的长袍,身上除一块玉佩之外并无过多饰物,可她的眼神却锋利无比:“南怀仁大人,你何故背叛大清,污蔑戴梓?”
面对璟瑄率先发起的诘难,南怀仁面上依旧平静,他一口流利而略带异调的汉语,缓缓解释道:“陛下圣明,臣南怀仁,虽为异国之人,却心怀敬仰,与朝上其他臣子一般,忠诚无二。”
“昔日三藩之乱,臣为您修好炮车,助您取得胜利,”南怀仁似乎是十分委屈,“臣亲自设计火炮,并献给您《神威图说》,臣又为何要陷害区区一个戴梓?”
“好一个忠诚无二!”璟瑄瞥了眼南怀仁淡定的面孔,心下一股无名火,“虽然你有这样那样的功劳,可这都掩盖不了,你嫉妒戴梓!”
可南怀仁笃定了璟瑄并无证据,他依旧是坚持着:“戴梓大人所造火器,实在是无法令臣生妒。倒是福安公主,您十分可爱,令臣忍不住妒忌圣上,竟有如此出色之后辈。”
这南怀仁还真是油嘴滑舌,璟瑄虽然被他夸了“可爱”,但心中对他更是提防了,今日她也算亲自见识到了,何谓“口蜜腹剑”!
南怀仁微微一笑,他继续说道:“臣身为工部之人,曾亲眼所见,其连珠火铳虽能连发,但射速与精准度皆不足。”
他眼神十分真诚,再配上他习惯性的手势,令人忍不住信服,他说道:“且火药配方亦非最优,威力不足,难以与臣所制火器相提并论。臣所言非虚,望陛下明察。”
围观的众人心中本是各有心思,他们都见识过南怀仁的能力,此时也竟然都相信了他的说辞,这戴梓约摸是略懂些火器,可真的与南怀仁比起来,那就是不够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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