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他已向青妤表白了?”
陆临这才惊觉失言,支吾道:“是……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晚青妤当场就回绝了。”
他见萧秋折脸色愈发阴沉,忙不迭补充:“青妤亲口对我说,她心里只有你一人。连付钰书那样的她都看不上,又怎会看上张攸年。”
“连付钰书都看不上……”萧秋折低低重复着,忽而冷笑出声。
那笑声听得陆临脊背发凉:“你别这样笑,怪瘆人的,虽说张攸年长得不错,身板又好,宁愿做小,晚青妤既已回绝,你就别发疯。”
“长得不错,身板又好,宁愿做小,你真会安慰人。”萧秋折眼底寒意更甚。
陆临急得直搓手:“我这不是……哎!你倒是说说,究竟为何这般不快?”
萧秋折低垂着头,伸手揉着太阳穴,声音低沉:“我原本还没这般恼火,现下倒是更气了。”
陆临听得一头雾水:“那你先前究竟为何不高兴?如此说来,倒是你在与晚青妤置气了?你还有什么可气的?如今你凯旋而归,功成名就,便是皇上、皇后、太后都要让你三分。晚青妤又回到你身边,你是既成功又抱得美人归,往后的日子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陆临这番话倒是不假。以萧秋折如今的权势地位,皇家确实暂时不敢动他。可最让他糟心的,偏偏是那段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情。
他长叹一声,心口隐隐作痛,半晌才低声道:“我想听她说一句爱我的话,可她就是不肯说。”
这句话的分量,他比谁都清楚。只有真心相爱之人,才能说得出口。他已经将满腔爱意倾吐,可晚青妤却始终说不出。他自然知道她是爱他的,可他不愿见她又在感情里退缩,畏首畏尾。
陆临听完,一口茶险些喷出来:“我还当是什么天大的事,原来就为这个?姑娘家脸皮薄,羞于启齿也是常理。你何必非要逼着她说?她不说,难道就不爱你了?”
萧秋折无奈摇头:“你不懂。”
陆临嘿嘿一笑:“我不懂?我还能比你不懂?你想听她说句情话,多哄哄便是。何必摆着张冷脸?你这副模样,任谁见了都高兴不起来,还怎么让人开口?”
萧秋折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何曾摆冷脸了?不过是表露心迹后,想听她一句回应,这要求很过分么?”
陆临挑了挑眉:“这要求自然不过分,可你也得看情形。说来也怪,她当初那些书信里,字字句句看得人面红耳热,如今怎就突然不敢说了?”
萧秋折垂首不语,陆临瞧他神色不对,凑近了些:“莫不是你们之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若是真心喜欢,断不会说不出口。还是说你做了什么对不住她的事?”
“你怎的总是把错处往我身上推?”萧秋折揉着眉心,声音里透着疲惫,“我待她极好,从未做过半分对不住她的事。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罢了,不说也罢,我走了。”
说着就要起身,陆临哪肯放人,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们之间定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如今都这般光景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连张攸年要做情人的事都告诉你了,你倒还瞒着我?”
萧秋折白了他一眼,心中愈发烦闷。他宁愿陆临不曾提起张攸年那档子事。今日在宫门外,张攸年拦住他,竟让他问问晚青妤考虑得如何,想来就是考虑让他做情人之事。
这晚青妤当真是……招惹的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两个的,都不正常。
陆临见他仍不肯说,不依不饶地追问。萧秋折不愿吐露实情,只道:“今日我在你这里歇下,不回去了。”
“哎!你又不回去?把晚青妤一个人丢在府里算怎么回事?”
“我需要冷静。”
此刻回去,他怕控制不住想要亲近她,若再惹得她满心抗拒,两人又要生出嫌隙。不如各自冷静一番也好。
陆临再三赶他,他却执意不走,问及缘由又缄口不言,最后还赖在榻上不动。
夜色渐深,晚青妤在亲王府等得心焦。她命人备好晚膳,却迟迟不见萧秋折归来。派方于去打听,才知他出宫后去了外祖家用膳,此刻正与陆临叙话。
晚青妤闻言,忙去厨房吩咐厨子熬了醒酒汤,在灯下守候。可等到更深夜阑,仍不见人影。
玉儿劝道:“小姐先歇息吧,姑爷今日凯旋,许是与陆公子多饮了几杯,聊得尽兴。”
晚青妤心中惴惴,是先去梳洗。洗漱完毕,她又在院门前驻足良久,还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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