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禧踮起脚,抬高臀,像撒娇的小猫咪蹭了蹭他,以无声回避这个问题。
酒只倒了小半杯,面对着面,两人碰杯,周禧喝了一口就说:“不好喝。”
秦朗:“我还挺喜欢的,留着我喝吧。”
周禧:“为什么要留着?你喝吧。”
她眨眨无辜的眼睛,坏心地提议:“我喂你呀。”
秦朗把喝空的酒杯放到水池边,问:“用哪里喂?”
“你好坏呀。”周禧倒打一耙先指控他,然后牵他的手,自己拿着那瓶香槟来到客厅。
周禧四下扭头看了看,秦朗也观察了一下她的家。
然后周禧指着沙发前面的那块地毯:“如果弄脏了我的地毯,你会赔我一块新的吗?”
秦朗:“这算不算碰瓷?”
周禧无奈地耸肩,“那你坐在马桶上喝吧,脏了只需要用花洒冲冲。”
秦朗认输:“我赔你地毯。”
因为先答应了领罚,听话的孩子尝到了甜头。
难怪周禧说会弄脏地毯,因为她喂酒的方式实在很野蛮——她坐在沙发上,岔开双腿让秦朗坐在她身前的地毯上仰着头枕着她腿间的沙发,她把酒瓶抬高,瓶口对着他的嘴倒酒。
她握着酒瓶的瓶颈,角度倾斜并不大,酒的流速也不快,细细的一道流到秦朗嘴里,一开始合作的不熟练,他吞咽不及,有些酒顺着嘴角漏出来,滑到耳朵、脖子上。
周禧把酒瓶放到一旁,没有抽纸巾,而是用自己的手指替他擦去酒渍,然后揉捏着他的耳垂,告诉他:“不对哦,再洒出来,就没有酒喝了。”
她头上的干发巾已经摘掉了,头发依旧不算干,但也没再滴水。
她没梳头发,只是用手把碎发都拢到后面,看起来凌乱又服帖。
她的睡裙是粉白格子的,宽宽大大的纯棉款式,朴实无华,但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空状态,于是那保守的睡裙也变得性感。
秦朗仰着头,脸一偏,隔着睡裙吻在她的腿上,“好的。”
周禧又拿起了酒瓶,这次她更加恶劣,不仅瓶口歪得更斜,看到酒从他嘴边漏出来也不停下,继续灌他。
没有咽下去的那些酒,混着瓶口快速涌出的新酒,一起流到他脖子上,湿了领子,湿了胸口。
周禧停下恶作剧,对着他笑,俯身在他的下巴落下亲吻,唇瓣轻启,吻向下,舌尖卷过他的皮肤。
他吞咽时喉结滚动。
周禧坐正回去,毫无诚意地说:“Sorry~手抖了。”
秦朗依旧是向后仰着头,这个坐姿并不那么舒服,是一种使不上劲儿的状态,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他抬手,把衬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胸膛让水汽风干。
周禧的食指在他锁骨上摩挲,解说着现在的境况:“湿了,帮你擦擦呀?”
秦朗等着,看她怎么帮。
而她只是将那宽大的裙摆撩起,将他兜头套住,服帖的衣料盖住酒湿的皮肤,她的腿边勾勒出一颗脑袋的线条。
他被桎梏,选择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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