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满低声道:“此乃蓬莱的烈金咒。”
岩玦当日所言,她记得清楚。
于是一字一顿,用尽气力稳住每一个音节:
“此咒,乃是绞杀理智、控制脉象的咒术。”
“飓衍为了达成目的,连同族之命都可当作祭品……你告诉我,他和归尘有什么分别?”
“你当真……要与他做一丘之貉?”
姜小满的声音越说越哑,更带出一丝哭腔。
可那并非软弱。
那是将怒与悲尽数压进咽喉之中,才不得不低声吐露——像一口未咽下的血,堵着胸膛,灼着五脏六腑。
千炀垂着头,一语不发。
长久的静默,像夜潮悄无声息地漫上岸来。
直到——
“啪!”
忽然的拍掌声,清响打破沉静,众人目光齐刷刷望去。
女人拍完手,动作还僵着,却是看着姜小满道:“烈金咒……我想起来了。文家那个小姑娘,确实是这么唤它的!”
*
“当啷——”
早些时候。
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石桌上散落着数件金器与灵石,全被一只素白修长的手随意甩出,尽数滚到短发少女那头去。
“你要的东西。”
“唔哦!”文梦语眼睛一亮,伏上桌台便抓起金器翻来覆去地看,“不愧是灾凤殿下,这东西旁人怕是翻遍三界也找不到,我就知道你能。”
灾凤倚在桌台边上,神情慵懒,眉间透着一抹倦意:“本宫是真不想再回那鬼地方,看到那男人那副狗皮膏药似的脸,就觉得晦气。”
——“那地方”说的是皇宫,昆仑数道最强的屏障护持,若非从内打开,魔物断无可能闯入分毫;
而“那男人”,说的却是当今凡界的皇帝,自是那从内开界的人了。
曾为帝王最宠的贵后,竟是这般冷语断情,毫不回首。
文梦语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只专心摩挲着金器,口中念念有词,似在演算阵式。
南渊君与西渊君此刻皆外出去催化蛹物,眼下空档稍纵即逝,她必须趁他们归来之前将阵布好。
灾凤抱臂看她,忽而伸指点了点下颌,眉梢挑起,语气多了分玩味:
“我倒要问问你,你这般兴致勃勃,搞这些皇室藏品做什么?那术金器不过是凡皇观赏之物,竟还能炼阵?”
“当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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