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剪带吹弄了半个多小时,许言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潘煜已经坐上了回郑州的飞机,要了理发店的位置,说是要来找他。
许言也就没走。
他是常客,收银的小妹都认识他,帮他把手机放前台充电。
“许哥,楼上三缺一,你帮我们凑个手吧。”
二楼西北角放了台自动麻将机,经常有卷着卷发夹的顾客凑在一起摸几把,并不玩钱。有时候人手实在不够了,店里闲着的前台也会上去凑个人手,但一般还是以凑顾客为主。
“行。”许言很好说话。
收银小妹冲着他谢了又谢,领着他上二楼,还多分给他好几颗用作筹码的糖:“许哥,你先玩着,今天人手少,我得下去看着。等会儿我上来给你送瓶饮料。”
“不用,”许言就安排一句,“我手机如果有电话进来了,麻烦你及时给我送上来。”
“好嘞。”
他们那桌上两男两女,除了两个站在后面帮顾客做发型的理发师,就是围了圈看热闹的顾客,各说各话,有些聒噪,惹得一个女生没打完一圈就起身换了朋友。
因为他们家的房子地段好、面积大,许国海的兄弟姐妹又多,所以,过年的时候经常有亲戚朋友来家里搓麻将。许言从小就是在家里麻将桌旁长大的,再多人围着的牌桌都经历过,也就不怕人看,连着坐庄了好几把,引得称赞声一片。
他身后站着围观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本就是为了打发时间,大家玩得都很随意,基本是到了拆头发的点就下了桌。许言一个配手的成了万年青,把其他三家都打得换了个遍。
墙上挂着的时针走过两圈半,前台小妹还是没把他的手机送上来。
许言两指捏着麻将,颠倒着轻敲桌面。
起飞延误了吗?
“到你了。”下家提醒他。
许言起了张东风,随手把捏在手里的那张牌打出去,身后立刻就响起了“啧”声。
“拆对子干吗?”
许言懒得解释,指尖又捏了张废牌,跟刚打出去那张花色一样,轻点着桌面。
怎么还没到?
上家再次出牌,许言起了张红中,把手里的那张废牌也打了出去。后面站着的人立刻就又开始嘀咕:“看吧,非拆对子,浪费了一铺牌。”
许言完全不受影响,只是把上轮起到的东风捏在了手里。
“有什么可浪费的?”清朗的声音响在耳边,带着骄骄意气,“拆了就说明不赢这个,不需要它出贡献。”
许言弯了下唇。
后面站着的男人瞧了眼潘煜高高大大,到嘴边的话想说又没说,叨咕了声没劲儿,擦着旁边人的衣服人走了。
“找个地方坐,”许言抬头看他,眼里带笑,“我打完这把就走。”
“不急,”潘煜俯身,嗅了嗅他,“我还没实地见过打河南麻将的。”
“随处都是。”许言打出东风,报停,回头看了眼小孩儿,随堂测验,“能看出来我赢哪几个吗?”
潘煜不假思索:“来牌就赢。”
许言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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