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想了想:“带人过来,府城的大夫跟我们说了怎么用。”
林彩云重重的点头:“好!”
吴珊珊家,柳春生眉心皱成一个川字:“雪太深了,驴车没法走。人走到县城至少得两个时辰,好生生的人都要冻病一场,更何况她们还受伤了。”
吴珊珊悲伤的看向妻子和女儿,她的妻子李月,胳膊和腿都被狼咬伤了,阿娘不停地撒草木灰,勉强能止住血。
女儿吴星肩膀上被咬下一块肉,已经疼晕过去了。
阿妈将村长带来的止血粉,全部撒在伤口上,鲜红的血仍不断的流出来,整个人像是倒在血泊中一样,触目惊心。
她知道,这样的雪天,送她们去县城也活不了。可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死。
柳芽形容狼狈的跑进来,大口喘着气:“阿娘,全村都查看完了。腊梅婶子和茶花姐伤了胳膊,山阿奶崴了脚,秀阿奶跌了一跤,其余人都还好。”
这个狼群数量不少,各家养的三两只鸡和鹅,一个照面就都被咬死了。
有狼寻不到足够的食物,闻到人的味道就去扒门。
柳腊梅和林茶花是听到外头的响动,起来看个究竟,跟狼对上了。
好在她们妻子跟着一起,夜色下一时没看清是狼,反而没那么怕,惊叫加拳打脚踢,给狼关到了门外。
也幸好,她们对上的只有一头狼,这才没有伤得太重。
余下的人听到狼嚎和尖叫,迅速抵住门,没正面跟狼对上。
除了主动出来杀狼的,林染和谢韵仪。
“阿染说她有从府城带回来的药。”林彩云紧跟着进门,她看了看吴星和李月的伤势,咬了咬唇,“阿染说送到她家去。”
伤成这样,若是救不活,即便林染拿出了好药,尽了力,怕是也要挨埋怨。
柳春生看向吴珊珊一家:“阿染不是大夫,那药再好也不一定管用,若是……”
吴珊珊抹把泪,哑着嗓子:“村长,我知道好歹。”
她阿娘阿妈悲伤得说不出话来,一边流泪,一边点头。
林秀菊牵着小栗子,后面套着驴车,艰难的赶过来:“雪太深,板车比抬稳点。”
从各家赶过来的当家人,和柳春生一起,将吴星和李月抬到板车上。小心的盖好被子,左右各三人,推着板车往林家走。
另一边,柳腊梅和林茶花,已经在家人的搀扶下,到了林家。
林染叫谢韵仪先去厨屋烤火,烧水洗澡洗头。她只来得及换下血糊糊的衣裳,就进空间给药做伪装。
她不确定自己能救活人。
但她知道,自己手里的药,比村人用的好一百倍。
消毒水倒进干净的陶罐、止血敷料撕开包装,一样放进陶罐。纱布不用管、消炎药和退烧药碾成粉,等她找机会混在草药里。
林春兰给屋里的火炕都烧起来,林染这边卧房前的灶上,煮一包风寒药。自己卧房外,家里留着吃的半块姜,她全剁成碎末,煮一大陶釜。
伤员到了,林染喊柳春生,带着柳腊梅、林茶花的妻子,先用皂角水洗手,再放盐水里泡。
她站在三步开外:“我还没洗澡洗头,狼身上的秽气会加重伤势。我说,你们动手。”
伤势轻些的柳腊梅和林茶花,直接脱掉外衣,撸起袖子。她们的妻子,先用消毒水清洗伤口,再用无菌纱布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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