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得知保安的猜测,楚扶暄头疼道:“有余力的才叫锻炼,我这个纯属于畏惧打卡红线。”
祁应竹特此通知:“你如果闹钟一响就畏惧,也不至于踩红线,之后你别中暑了,最好不要掐着点挑战极限。”
楚扶暄当面虚心受教,一等一的听话和乖巧,实则之后完全做不到。
住在租房的时候,被迫堵在高架,他咬咬牙九点前就洗漱收拾,如此坚持过许久,当下九点半出门也绰绰有余,竟拖到二十分都爬不起来。
环境条件一旦放松,人就容易不自觉地懒散,尤其今年黄梅提前到来,五月底便淅淅沥沥地持续阴雨。
江边浮着朦胧的水汽,放眼白茫茫一片,楚扶暄试图挣扎早起,故意没拉拢窗帘,不料景色如此催人昏沉。
他迷迷糊糊地翻身,连续摁掉五个闹钟,把头蒙到蓬软的被子里面。
祁应竹在门外差点听了完整的交响乐,最后忍无可忍,进门把楚扶暄从床里抓出来。
楚扶暄头发被压得翘起,顾不上抬手梳好,被团吧团吧送进卫生间,紧接着迎面递来水杯和牙刷。
“凉,有点冻牙齿。”他漱了口,蹙眉想要热水。
身旁,祁应竹朝他“啧”了一声,似乎谴责他要求多,但手头很配合地倒掉冷水,重新接满了一杯。
“五分钟。”祁应竹说,“你洗脸也要热的么?用起来有区别?”
楚扶暄的灵魂在沉睡,肉i体则机械性答复:“超多。”
祁应竹不太赞同这个观点,但导航播报公司附近有车祸,沿路堵得一塌糊涂,再不出发就很难赶上时间。
他帮忙挤了毛巾,瞧着楚扶暄把脸埋进热毛巾里,慢吞吞地仔细擦了擦。
楚扶暄睫毛沾上水珠,湿润地颤了一下,紧接着熟练地去挽头发。
祁应竹没再催促,但他终于醒了过来,一看挂钟差点扯坏发带。
“我和庄汀打赌这周全勤,第三天就泡汤?”楚扶暄道,“这里要是能约直升机该多好。”
祁应竹冷飕飕道:“谁刚抱着枕头不撒手,我以为你上午空得日程表可以当停机坪。”
“就是上午被排满了,才乐意和庄汀押注,他之前找我我没理他。”楚扶暄叹气。
祁应竹感觉今天注定无法准点,与他闲扯:“看来很懂自己早上是什么样子。”
楚扶暄抱怨:“主要是他赌的太刁钻,我输了要请他去Gay吧玩,之前我都没去过那种地方。”
他这么说着,伸手想拿面霜,平时他不太讲究这些,就随便抹一抹。
但他突然捞了个空,继而呆滞地扭过头去,祁应竹抢过那只瓶子,让他到了工位再涂。
楚扶暄:?
刚刚还拌嘴呢,现在又忙上了?他困惑。
紧接着,他关照:“我尽快收拾收拾,你急的话早点走。”
祁应竹张嘴想讲话,但听楚扶暄补充:“我换一身衣服,再上个厕所,也没有帮忙的地方,这你也要搭把手?”
闻言,祁应竹浑身一僵,暗自吞掉那些话语,继而不自然地别开头,沉默又迅速地撤离客卧。
不过两三分钟,楚扶暄伸着懒腰,衣冠楚楚地出来。
他随手抓了衣架上的外套,尚未惊讶祁应竹怎么留在这里,就被拐进了私家车的副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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