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难以分析这道视线的含义,意味太复杂,有调笑也有认真,甚至夹杂着渴望。
如果能够化成一股力道,楚扶暄怀疑自己浑身上下被抚摸了一遍。
等等,抚摸这个词还是客气了,或许用“舔舐”才能合适。
就算楚扶暄是一张白纸,当下也被彻底沾染,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他所有的躲闪和迷惑,全部倒映在祁应竹的眼底,被围追堵截到这个程度,慌张的姿态有几分可怜。
但祁应竹没松开,嗤道:“那么不讲理,光是看看你也要被说。”
楚扶暄咬牙切齿:“谁让你用那么下流的眼神?!”
祁应竹答复:“衣服穿得那么严实,我能流氓到哪里去,可惜那天晚上没开灯,不然……”
刺激人的话没有说完,楚扶暄拍开祁应竹的手,匆匆忙忙地站起来。
紧接着,祁应竹拉住他的手腕,他挣扎了一下,却听门外有父母回来的动静,窸窸窣窣地念叨着家常话。
这里的隔音很好,除却防盗门开关的那一下,其他的完全听不清楚。
楚扶暄在原地踌躇片刻,终究没有甩掉祁应竹,作势要坐回椅子上。
然而,祁应竹长腿一伸,将他那把工学椅推到远处,打的什么算盘昭然若揭。
楚扶暄:“。”
他快被祁应竹气晕,踢了踢这人的小腿,然后仓促地倚靠到桌边。
“别捏我了,怎么搭哪儿都要揉一下。”楚扶暄言语制止。
往常不是没有牵过手,但全是出于场面的需要,可谓是浅尝辄止,没能仔细地感受过。
祁应竹接话:“我只是在奇怪,明明之前特意没用力,为什么你会跟我喊疼,不过你的手好像特别软。”
稀里糊涂地越了界,第二天虽然各自恢复衣冠齐整,但不代表这些能一笔勾销。
如此交颈厮磨过,彼此难以退到最初的状态,不止是祁应竹被打乱,其实楚扶暄同样在烦心。
他表面再三逃避和抗拒,内心却一直为此晃动不停。
以楚扶暄单纯的性格,如果他对祁应竹完全无感,两人别说同床共枕一礼拜,哪怕上下叠个三年五载,也不可能节外生枝。
而且,他那天没有被酒精干扰。
想到这里,楚扶暄后知后觉,他们曾经其实有过那么一回,自己险些与祁应竹擦枪走火。
毕竟醉后凑得那么近,被录得一清二楚,要说这期间截然没有变味,楚扶暄也不至于听到以后那么惶恐。
如果祁应竹那次将错就错,他们是不是早就做过?
思及此,楚扶暄忽地感觉心里被戳了下,尽管对方步步紧逼,讲得那么任性,可实际上总是包容和克制。
“有哪里不对。”楚扶暄蹙眉。
他再匪夷所思:“我似乎有点忘了,去年结婚之前,我们中间谁说的同性恋过敏?”
祁应竹说:“你出柜那么早,外面有两个证人,那只能是我了。”
楚扶暄:?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媚眼如丝 罪犯档案管理员重生了 穿为病弱渣A驸马 不好意思又卡了[电竞] 抢来的夫君真甜 永恒超脱之旅 柯学野人模拟器 如何在灭族之夜活下来 末世之黑夜无尽 叶子的流浪笔记 网游之高级玩家 阴湿男鬼如何与琴酒达成HE 大院美人替继妹出嫁后 饥饿关系 咒灵操使,但小学生 求爱莫斯科 冷铁寒心剑 反派她总想诱服我 小傻子Omega成为大佬抚慰剂后 救命,直男不可以做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