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祁呢?别这么客气,我们有手自己来。”郑彦仪没落下他,“好不容易见一次,空了多聊聊。”
祁应竹答复:“我们尽量一起下班,这样比较方便,如果有事情没办完,我留到书房里再做。”
楚禹说:“这样好,相处的时间多,我儿子有没有没来给你添乱?”
“怎么可能,我是没自己的事儿能做吗?”楚扶暄道。
楚禹抖落他的黑历史,讲他小时候最爱捣蛋,根本不让人清净,即便出门办事也得随身带着。
闻言,祁应竹也望向过来,楚扶暄指责楚禹一个劲地揭短。
“他刚去读幼儿园那会儿,不肯一个人睡,别的小朋友顶多适应三四天,他坚持不懈往大人这儿挤。”
楚禹没搭理儿子,慢悠悠地喝了口热茶,与祁应竹继续交流。
“我们掰扯了有半个月,他终于放弃了,我开心得去烧了柱香。”
楚扶暄忘了这码事,如今感到很懊恼。
“讲得那么心酸,我在床上给你们打太极拳?”他质疑。
“不,你特别爱抢被子,一个一条最后全到你手上,我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楚禹抱怨。
他再问祁应竹:“他长大了还这样么?”
楚扶暄发作:“没有,我没有,再说了我和他盖一起啊,难道能把他踹下去。”
楚禹被这么一说,真的思考了下楚扶暄会不会踹开人。
祁应竹出声:“他现在很懂事,到外面那么多年,早就变成熟了。”
见他如此回答,楚禹一阵唏嘘,提起他们当初很纠结,担心把楚扶暄送出去,反而做了个错误的计划。
祁应竹看了楚扶暄一眼,朝这位父亲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这么去想。
“你儿子担得住,你想那么多干嘛,人家心里也不好受。”郑彦仪挥挥手。
她再嘱咐:“混不下去回甬州啃老,不差你和小祁两碗饭。”
楚扶暄琢磨,自己攒够钱有可能辞职,但祁应竹风生水起,在鸿拟投入了那么多,没什么概率离开。
神游地应着,大家吃完晚饭,看他俩刚上完一周的班,郑彦仪没有多问,仅是聊些无关痛痒的闲话。
楚扶暄提议去附近逛逛,她也挥挥手,示意之后再说。
“明天吧,我也累了。”郑彦仪说,“你们早点去休息。”
楚扶暄对此感到欲哭无泪,回去那是休息?他能和祁应竹盖着被子纯聊天?
两边这样暂且分开,步伐沉重地来到房间,他的情绪颇为悲壮,想到这里发生过什么,不知道彼此之后究竟要如何相处。
楚扶暄用着主卧的浴室,关上门走进水汽里,打开了祁应竹的沐浴露,总感觉被对方从上到下抚摸了一遍。
偏偏昨晚,祁应竹并不这么做。
说着取悦自己,除了给他制造更多欢愉,就没有额外的索取,完全是单方面地施予和接受。
尽管在错乱之际,更进一步也会被纵容,可楚扶暄没开口同意更多,祁应竹便驻足在摇摆的红线之外。
当时楚扶暄的意识太混沌,没有注意到那些,此刻若有所觉,不由地身形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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