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起来。”楚扶暄面红耳赤,“有的感觉很难受,我担心长针眼没有多瞧。”
保守成这样,祁应竹勾起嘴角,捉弄:“捆着手了?”
楚扶暄磕磕绊绊:“这样打架没法还回去,多不公平啊。”
一场情i爱描述得像是擂台赛,祁应竹凝视着他,继续猜哪个细节让他难受:“没有用润滑,还是跳过了做前戏?”
楚扶暄被盘问着,懊恼:“就算都准备了也会痛,你怎么那么没羞没臊,脑子里惦记着什么东西?”
发现他有些茫然无措,祁应竹适时地止住,没有继续和他开玩笑。
楚扶暄被轻飘飘地放过,见祁应竹不吱声了,却纠结起刚才是不是说得过分。
他没有排斥祁应竹,只是无所适从,不想受伤也不想被轻慢。
咬过一口禁果,他难以抵抗地咀嚼着滋味,又顾虑重重谜团背后,命运是否朝自己吐着蛇信子。
对方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意,临时兴起抑或比他想的长远,那天低头吻他,到底是不是吃了玩偶的醋?
也可能被荷尔蒙支配,正好场景适合调情,自己也没有拒绝,所以凑过来亲一下。
楚扶暄来回摇摆,有时候分析祁应竹心怀鬼胎,有时候猜测是一场误打误撞。
另外的时间里,他不太愿意面对直觉——彼此未必保持原有秩序,那些条条框框变成了更深沉、更柔软的存在。
楚扶暄怕他接不住,脆弱的契约关系也接不住,稍有不慎便闹到一地狼藉。
这个念头仿佛能化成石子,偏偏心里做不到毫无涟漪。
为此,楚扶暄陷进心事织成的茧里,茧里唯有自己,包括自己的皎洁和晦暗,被一遍又一遍地审视。
他想他不是多愁善感,只是学会了在乎,并且太在乎另一个人,以至于不去对外谋求,反而向内地不停汲取着。
我似乎只有这点东西。楚扶暄晃神,这里空空荡荡,就一口心气能给出什么呢?
我要给他什么才足够?
楚扶暄此时得不出答案,笼罩在巨大的困惑里。
互相之间没有亲缘,可比亲缘还要玄妙,血液里没有他们的纽带,被系住的感觉为什么如影随形?
这般纠结着,楚扶暄没有反复踌躇,被横抱着放进被窝,便熟门熟路地钻到祁应竹臂弯里。
祁应竹捏了捏他的后颈:“闹钟关了没?明天不用早起,我到时候不吵你。”
楚扶暄朝他眨眨眼,再被他屈起手指,刮了下光洁的脸颊。
这些举止没有别的含义,但楚扶暄有些躁动,往祁应竹身上蹭了蹭。
刚才叽叽喳喳说什么长针眼和没羞没臊,他此刻解释:“我不习惯听那些,没有对你有意见。”
祁应竹明白他的脾气:“不用跟我说抱歉,再说了这个明明是我嘴上冒犯。”
“唔,不算冒犯。”楚扶暄小声讲。
“只是我有点害怕。”他蹙眉,“之前买过玩具,收到就觉得不行,研究了说明书也没去用。”
身边的风气开放,这方面一向大胆,久而久之会产生好奇,不过他狐疑地卡在开头,便束手束脚地废弃。
虽然楚扶暄叙述得有些含糊,但指代的意思不难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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