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空缺在眼前补足,混乱和差错都被收束,起初隔得那么遥远,幸而两端的每步都走向对方,得以此刻越过谎言来到正轨。
旧日余晖沉入海底,新的朝霞会映着依偎身影,楚扶暄也垂下眼,给祁应竹戴上了戒指。
祁应竹笑起来:“这算表白还是求婚?”
楚扶暄答复:“两样都算啊,难道我没有和你结?盖红章的文件现在不是装饰品。”
他一边说,一边打量戒指,祁应竹考虑到日常需求,挑选的款式非常低调,铂金圈上点缀碎钻,哪怕上班也可以佩戴。
楚扶暄收回目光,朝祁应竹歪过脑袋:“你后天拿不拿去公司显摆?要是你忍得住,能不能让我先晃悠一圈?”
碍着设计的式样不太大众,他们如果同时顶着对戒出现,眼尖的百分百会识破猫腻。
楚扶暄还没琢磨好,怎样与同事交代这桩事,准备铺垫着缓缓去揭晓,省得有几个当场爆发心脏病。
看他神色期待,祁应竹心快化成一滩水:“不拆你的台,你打算晃悠多久都可以。”
楚扶暄宣告:“那我不摘下来了,大家总是说我欺负室友,得好好跟他们跟进消息。”
天边夜幕降临,他不舍得那么多鲜花留在这里,祁应竹孤零零扎上去,现在变成两个人拆下来。
装置有团队会来搬走,他俩把车子开到近处,来来回回地运花。
后备箱溢着香气,之后回到了公馆,楚扶暄修剪几枝插进瓶子,摆在床头柜上伴随一夜好梦。
剩余的一时半会儿放不下,不得不堆在露台上,楚扶暄忙活完,筋疲力尽地埋进被窝里。
今天他起得很早,又是采购又是郊游,继而心潮翻涌到现在,全程没有歇下来过,这会儿泡过热水澡,竟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懵懵懂懂之际,他感觉到祁应竹贴近,潜意识地嗅了嗅,继而被托住后腰完全搂住。
“总经理。”他摸到祁应竹的胳膊,颇有礼貌地打招呼。
听见熟悉的声音做出问答,楚扶暄改口:“不对,男朋友。”
祁应竹照单全收,然而楚扶暄依旧别扭,暗自嘟囔了句什么,祁应竹凑近了去听,辨认出他喊的是“老公”。
紧接着,楚扶暄感觉到鼻子被捏了捏,后颈也被捏了捏,酝酿的困意有些被打扰,他不禁郁闷地皱起眉头。
分明捉弄他的就是祁应竹,他却继续往人家怀里钻,然后被抱得愈发严实。
第二天,楚扶暄惺忪地醒来,难得没有去赶回笼觉,枕着胳膊盯了祁应竹半晌。
他怔怔发完呆,满意地闭上眼,没过多久,祁应竹安静醒来,也破天荒地赖了会儿床。
用视线描绘着楚扶暄的模样,从额头流连到面颊,祁应竹没那么老实,凑过去仔细啄了啄。
很快,楚扶暄被彻底弄醒,撩开眼帘就看到祁应竹那张脸,然后他耳根有些烫,倍感新鲜地用面颊去蹭。
被祁应竹翻身覆上来,他记起曾经被手指深入的局促,立即绷着小腿踢踹,随即光是亲了一口,整个吐息便不由地急促。
周日没有烦心事,他俩依偎着消磨过上午,午后祁应竹打开邮箱,浏览后略微皱了一下眉。
“怎么,谁在惹我领导?”楚扶暄摊牌后完全不装了,就眼巴巴黏在旁边。
祁应竹道:“我之前联系了谷阔的朋友,想问问那份在研资产,但后来没有收到回信。”
如今,那位朋友Stuart迟迟地答复,表示之前在南法度假,这两天刚开始处理留言。
自己随口一说,不料祁应竹会记挂,楚扶暄愣了下,继而看向电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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