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只觉信息量过大,愣了半天,终于有了反应:“如此说来……倘或这真是大帝姬布的局,那便是冲我来的?可我并不觉我如此紧要,以令大帝姬和国师联手下这么大一盘棋,只为对付我。”
姜虞摇摇头:“你是小七姨君,大帝姬若与你交好,七帝姬一派便有倒向她的可能。再者,大帝姬此人恶趣味挺重,极喜搬弄是非,以搅浑水看戏为乐。估摸着看佑之与我关系好,而我与老二关系更亲,她便有些坐不住,想着既然无法抢到佑之,抢到谢将军也是好的。”
谢瑾挠了挠头,颇有些无可奈何的味道:“我已如此小心,不成想还是卷进去了。”
“大约此事本就无可避免。”沈知书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装作不知道么?”
谢瑾顿了一下,道:“我倒真想看看大帝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且容我演一出戏,佯装已信了黄三乃我夫人转世一事。倘或真是巧合,其中并没大帝姬的手笔也就罢了;而倘或大殿下她真拿我对我夫人的感情作筏……”
“嗯?”
谢瑾很轻地眨了一下眸,眉眼下压,神色登时凌厉起来:“我如论如何都不会让她如愿的。”-
今儿天气好,十里霞光映得长街通红一片,像是千千万万的灯笼高高挂着,从民房绵延至群山。
沈知书留谢瑾与姜虞一同在府上吃了顿饭,谢瑾将要告别,忽闻门口人报:“崔淇亲自递了拜帖,想当面答谢将军。”
沈知书不记人的毛病儿又犯了,脑子里转了半天也没拐过弯,还是姜虞提醒了一句:“就是那解元,前阵子小树林里遇刺的。”
沈知书恍然大悟,转头问谢瑾:“你说见不见?”
谢瑾笑道:“你倒问我。我都不认识什么崔淇,哪能替你拿主意?”
沈知书遂转向姜虞,眼神颇有些无助。
姜虞同她对视几瞬,转头淡声问谢瑾:“你朋友便这么怕生?”
“什么怕生?”沈知书嘟囔说,“我只是怕麻烦。若是见了面,少不得客套好几轮,再说些恭维话,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倒耗费半日工夫在这上头。”
谢瑾哼笑一声:“小时候倒一点麻烦也不怕,分明素不相识,看见我哭却上来安慰我。现在除却万不得已,一个生人也不见,这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姜虞眨眨眼:“将军这话说得我好奇起来。将军与佑之是如何认识的?”
谢瑾如此这般说了一通,姜虞点点头:“将军与佑之情意深重。”
谢瑾忙道:“我与知书相识十余年,也是慢慢熟起来的,倒不如殿下与她一见如故。”
沈知书即刻要接话:“我——”
“将军。”侍子小心翼翼地提醒,“崔解元在外头候了有一刻钟了,将军见不见?”
沈知书一拍脑门:“诶呀,倒是把她忘了。罢了罢了,今儿便见一回,但她若是有谢礼带来,你们万不能收。”
于是一炷香后,崔淇盈盈走至花厅。
崔淇已经紧张得出汗了。
树林里那回实在太痛苦,紧张便忽略不计,除此之外,她头一回在正经场合见这么大的官。
特别是听闻门童说不止沈将军在此,淮安殿下与谢将军也在府上,她便更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三人里俩人是自己的恩人,剩余的一个据说与恩人是同穿一条裤子的要好关系。
若是在她们面前表现不好,不但有忘恩负义之嫌,今后的仕途估摸着也会受阻。
她抬起头,看见三张神色各异的脸——沈将军是逸兴遄飞的,长公主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至于谢将军……
谢将军苦着一张脸。
崔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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