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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随斯年冷冷淡淡地下了逐客令，对于看小情侣恩爱毫无情绪，“记得关门。”

女生和男生结束了拥抱，相识一眼，终于想起来道谢这回事，“真的是特别感谢您，之后有我们能帮到忙的地方尽管提。请问之后他有什么需要额外注意的事情吗？”

“出门打伞。”

女生看出随斯年的不耐烦，也不敢多废话，生怕把人给惹恼了，又和男生一起鞠了个躬，千恩万谢地离开。

事情就这么简单的告一段落，宋芙打着哈欠上楼睡觉，随斯年跟着躺下，将她整个拥在怀里。

先是这么睡了一会儿，宋芙迷迷糊糊地睁眼，从随斯年的怀中撤离，又挪远了一点才重新沉入睡梦。作为邪神的随斯年并不需要睡觉，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只是在配合宋芙的行动罢了，所以他将宋芙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最近他们一起看了部电影，里面有句台词说是下意识的反应是无法骗人的。

随斯年觉得很有道理。

……

事情姑且告一段落，之后宋芙和女生加上了聊天软件，两人聊得多了，宋芙才知道那个成为使鬼的男生因何而亡。

女生名为小秋，跟她男朋友在大学相识，一来二去地在一起了，问题出在大学毕业后，男生的家里的观点是谈恋爱随便，但真走到结婚这一步是万万不可，婚姻大事得家里人做主。男方的家里有钱，瞧不上小家碧玉的女生，但男生爱得深沉，和家里大吵一架后选择离家出走，结果就很倒霉的被车撞了。

当场死亡。

故事没有在这里戛然而止，小秋无法放下自己的男友，于是找门路与其结了阴婚，每日以血供养，直到遇到宋芙他们。

之后有一天在小区碰见，两伙人聊了一会儿，听小秋说准备和男朋友去纪念馆参观，拍拍照，写个宣传文案什么的。

宋芙也去过那个纪念馆，而且她记得，“得提前预约，然后凭身份证号码入场吧？”她的目光投向打着黑伞的男生，“可以吗？”

“可以的。”小秋重重地一点头，“他是双胞胎，可以用他弟弟的身份。”

“这样啊。”

宋芙恍悟，还有点羡慕，“真好，那就很方便了。”毕竟随斯年现在都没有能在外自如行动的合法身份，虽然可以直接把人给催眠，但总归不够方便。而且隐隐有后患…万一有个天赋异禀的灵异体质发现不对劲呢？能少招惹是非最好。

随斯年听着这句简单的感慨若有所思。

当天夜里，宋芙洗完澡时没看到人，在客厅呆坐了一会儿随斯年才不知道从哪儿回来，递出一张卡片。

“身份证？”宋芙正反面看了两眼，没看出和她的有什么不同，上面写着的确实是随斯年的名字，就连照片都是随斯年的长相，“现在**的都这么有本事了？你从哪儿弄的？”

随斯年认真道：“不是假的，是真的。”

那就更离谱了，宋芙因这话又看了眼出生年月日，发现随斯年还真按她说的大了两岁，“这都能办得下来？”

“不难的。”随斯年的嘴角勾起弧度。

宋芙眨巴一下眼睛，“那你不就可以有电话卡了吗？”之前说要给随斯年送手机，她还琢磨着自己再申请一张卡，现在看来不需要了，她男朋友终于不是黑户了。

“嗯，还可以领结婚证。”

随斯年对于人类的规则已经越来越了解了，这个想法刚从宋芙脑袋里冒出，她还没来得及觉得欣慰，就听到随斯年未说完的后半句，“这周三是好日子，宜嫁娶。”

“啊？”宋芙听得抽了抽嘴角，是提议这周去领证的意思吗？“那还是不着急吧。”

她以为随斯年会追问为什么不着急，再撒娇什么的，结果没有，随斯年只是带着意料之中地“哦”了一声，然后再晚安吻时凶巴巴地给了她一口。

搞得宋芙没话讲，只是把空调温度稍微往上调了两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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