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触摸一个女性的身体,而且还是在清楚心中对这个人可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的时候。
可几天过去,肖雨依然没有醒过来,现在江平安的眼中便只剩下担忧,再无其他的情绪。
拧干毛巾里的水分,将水盆放好归位,江平安重新坐回了病床边,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聚焦在那人的脸上。
肖雨的容貌很英气,五官深邃,眉峰高挑,或许是性格使然,她认真做事的时候总是一丝不苟,不怎么爱笑,整个人看起来便有些严肃。
在不了解的时候,很容易会让人误认为她是仗着几分姿色和上好的家世便盛气凌人、不知变通的讨厌之人。
这一点在几年前的江平安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
“你不理我。”
“这就是你作践自己的理由吗?那你未免有点太幼稚了,肖雨。”
“这些都是军事机密。”
“好,我不问她了,那你为什么跟着我,为什么要救我,这个我总有权利知道了吧?怎么了,这也是军事机密吗?肖中尉”
“你好自为之吧。”
可那毕竟是几年前。
此刻肖雨紧闭着双眼,嘴唇苍白,脸上毫无血色,依靠着每日输进去的营养液和呼吸机维持生命。
她褪去了雷厉风行的凌厉,只剩下肉眼可见的脆弱。
如果早知道肖雨有自己的苦衷,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的画面发生,她还会对肖雨说出那些话吗?
江平安也不清楚,不过有一件事可以确定,自己的心里确实是出现了一丝后悔的情绪。
那天谌夏对樊花说,我会想你的,樊花回复她我也是。
肖雨学着谌夏的样子,看着江平安的眼睛说:“我也会想你的。”
可那时江平安避开了她的视线,只说了句:“注意安全。”
那是在前往现场之前,肖雨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那时她没有耍小性子,坦率地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口就好了。
“肖雨,我想你了。”
钟表滴滴答答地转动,江平安又直直地盯着那人看了很久,等到时针快要指向三点,才将病房中的灯光熄灭。
窗外下着大雨,房间里面也在下着小雨。
不知道过了多久,低泣渐停,呼吸声逐渐归于平稳。
黑暗之中,肖雨的手指轻微地动了动。
出租屋里,两人赤身裸体地依偎在一起,享受着事后的安宁惬意。
往常这个时候樊花大概要胡闹一番,扑进谌夏的怀里好好地撒一撒娇,可今天却异常地有些沉默。
谌夏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怎么了?今天不舒服吗?”
樊花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哑着声音道:“小夏,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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