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那次直播的我开始好奇究竟发生什么了】
【好奇+1】
【我惊讶的地方在于,那几个霸凌者应该是普通人吧,如果散兵是特级咒灵的话,他们为什么能看得见散兵?】
【这点确实奇怪,但目前应该没人否认散兵是特级咒灵,可能是有什么隐情吧?】
弹幕还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散兵便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吉野顺平一番,嘴角勾起一个近乎玩味的弧度,接着开口说道。
“你也渴望力量,想要复仇吗?”
他的声音依旧轻柔优雅,但话语却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向吉野顺平内心最隐秘的角落——那些在无数个被欺凌的夜晚滋生出的、连他自己都不敢深究的阴暗念头。
吉野顺平浑身一颤,瞳孔骤然收缩:“我……”
倘若是在遇到口袋里那个仿佛拥有神奇力量的“守护精灵”之前,被如此强大到诡异的存在这样询问,他或许真的会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点头。
但此刻,那些霸凌者接二连三的倒霉、难得平和安稳的生活、母亲温柔的笑容,以及口袋里那好似能驱散阴霾的小小存在,竟让那份积攒已久的怨毒稍稍冷却。
他罕见地陷入了挣扎,嘴唇嗫嚅着,无法立刻给出答案。
“呵。”一声轻蔑的嗤笑从散兵口中溢出,他显然对吉野顺平的犹豫感到不耐,“无能之人的摇摆,真是无趣透顶。”
他微微歪头,斗笠的帘幕随之晃动,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罢了,倘若你想在这泥潭里挣扎一下,我倒有位‘同事’可以提供些帮助。”
“同事”这个词被他说得意味深长,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
“不过,他出手帮忙,或许会收取代价。”散兵话锋一转,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在谈论天气,“但跟掌控世界、碾碎蝼蚁的力量相比,区区性命这点微不足道的代价,难道不划算吗?”
性命……微不足道的代价?!
这句话如同冰水浇头,瞬间打消了吉野顺平心中那点刚刚冒头的、对力量的渴望,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眼前这个少年,刚刚轻描淡写地收割了三条生命,现在又如此直白地说出了这样漠视生命的话语。就算吉野顺平再渴望获得力量,也绝不想将自己整个人搭进去,还有母亲在家里等着他。
他几乎是有些惊恐地摇头,声音带着颤抖:“…不…我……”
“啧。”散兵彻底失去了耐心,直接打断了他,语气中的最后一丝玩味也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在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里,人命如同草芥一般。就算不用来换取力量,你也随时可能像他们一样——”他下巴朝放映厅内血腥的方向随意一点,“……毫无价值地丢掉性命。自求多福吧,可怜虫。”
话音未落,他毫不留恋地转身。斗笠垂落的帘幕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少年的身影如同被光线吞噬的幽影,瞬间消失在出口拐角处,没有留下丝毫痕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放映厅内只剩下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以及瘫软在座位上、浑身冰冷的吉野顺平。
散兵最后的话语如同诅咒般在他脑中回荡——“人命如同草芥”、“随时可能丢掉性命”……
他在原地呆坐了片刻,直到口袋里的娃娃似乎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一股温润的清风悄然拂过他的指尖。这微弱的触感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让他濒临崩溃的神经稍稍松弛,找回了一丝力气。
吉野顺平颤抖着手,紧紧握住口袋里的娃娃,仿佛汲取着最后的勇气。数秒后,他终于有些艰难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逃离了这个血腥的修罗场。
*
电影院的惨案没过多久就被发现了。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街区的平静,很快,作为案发现场的目击者,吉野顺平被带到了警署接受盘问。
放映厅的监控设备老旧,只有画面没有声音。模糊的黑白影像里,只记录下那三个霸凌者头颅如同被无形利刃斩断、滚落在地的惊悚瞬间。
吉野顺平和那个戴斗笠的身影虽然都在画面中,但距离那些霸凌者较远,没有任何肢体接触或明显的动作,从监控上看,他们的存在与那场血腥杀戮毫无关联。
面对警官带着审视意味的反复询问,吉野顺平感到喉咙发紧,手心全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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