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盯着那张恨不得撕烂的脸,瞧她那得意的模样,楚阳冷笑一声,目光淬毒般的无情,直冲着柔澜冷冰冰开口:“一个官妓所出来的贱人,也配管我叫皇姐?”
她看柔澜眼中极快的掠过一瞬涩意,唇角勾的更甚,更冷地乘胜追击,“真当我不知你肮脏到何地步吗?与先太子苟且偷欢,罔顾伦理,如今又为苟且偷生而不择手段,你这般阴险狡诈,真是像你那位贱到骨子里的母亲一样,丧家之犬,人畜公愤。”
楚阳面对柔澜,是从不曾失过体面的,哪怕她现在是遍体鳞伤,也不会被柔澜所拿捏。
她冷漠地看柔澜有些发紧的呼吸,露出诘笑,羞辱她,“如何?觉得我说的有失偏颇吗?对,却是不中肯,丧家之犬还招人怜惜,你实在是猪狗都不如。”
“住口!”
楚阳身子一颤,有些难以置信,又不愿回头去看,她视线凝向柔澜,就见她舒出一口气,面色转为狡黠,极为轻狂地泛出笑来。
身后传来急促地脚步声,载清从楚阳身边极快地窜过,直奔柔澜,握住她的手腕就将她护在身后。
他平复着起伏的胸膛,对着楚阳无情开口:“你又高贵到哪里去?不也是肮脏一片,方才那浪荡无耻的人是谁?泼声浪气,搔首弄姿,被这么多人听在耳里,你还不如一个**,起码柔澜是被逼走到这一步,而你,却是身心愉悦在其中。”
楚阳真似业火焚心,恶刃剜喉,那滚滚雷暴就这么直冲冲向她奔来,将她劈的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她突地笑了,笑着看他。
笑过之后,便暗骂自己的傻,余光扫到柔澜那单手捂住的小腹,她更觉刺眼。
载清护着她那只
手曾经那么温柔地抚摸过自己,曾经那么用心地画过那副钓鱼图,曾经那么熟练宠爱地为自己削梨来吃。
如今却是护在这个女人的小腹之上。
她眼中期许尽散,只留空洞乏味,苍白无神。
她闭目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目光扫过四周,全是青松卫,立柱之后,是连决。
楚阳淡淡蹙眉,看着连决,倏忽贯通一切。
这出好戏里,有翟离在背后控局,有赵琛派人善后,有载嫣混淆视听,有载清诓骗感情,有柔澜来补这致命一击。
她真是有些扛不住,真是有些挺不下去。就算她撑着,那人呢?她哪里还有可信的人呢?
只有影儿,影儿呢?
影儿的刺,影儿的倔强早就被翟离拔干净了,她没有可以信赖的人了。
一股空乏的落寞似囚笼一般将她牢牢困住,她的颤抖,她的咆哮,好像都是一出让人鼓掌叫好的滑稽戏码。
被算计至此,还要沦为他人笑柄,当真无趣。
她的苦笑,迎来柔澜的温声一句,“呀,有人扛不住了,隋影儿呢?怎么不见她来救你?”
柔澜笑着问楚阳,她万事备全,真没想到楚阳居然没出现在大庆殿配房之中,没出现在百官该在的地方。
那自然隋影儿也不会看得见楚阳被杀,那她勾引连升,拿来这把匕首,还有何意义?况且连决就这么在自己身后站着,怕是她刚刚捅完楚阳,匕首就被收走了吧。
她极度不甘,那么好的一招却是少了最重要的看客,她煽动楚阳道:“皇姐有这心气,怎么不去那百官面前走一遭?这会儿陆续来了不少人,都在大庆殿前呢,”
她推开载清的手,往前一步,拢了拢斗篷,降低音调,“在百官面前杀我,岂不快哉?”
楚阳还未做反应,载清先急了,他搂住柔澜,将自己的后背对向楚阳,透着紧张小声问道:“你在说什么?谁让你来的?你来做什么?你回去,回去等我,听见没有?”
他眼神中扩散出的不安汇聚到柔澜眼中,柔澜真是气他碍事,又苦于楚阳在此,想让她痛心疾首,故而是愣生生压下怒意,对着载清勾唇笑,又甜又糥地道:“我来找你,砚修不是说不会与我分开吗?我想你,自然就来了。”
载清抬手去捧她的脸,叹气哄她:“好,我知道了。这里太冷,你先进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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