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褪地,水溢近半。
她抽搐的地方被一双暗带坏心的手抚平,放松,那人唉声叹气中带着一丝玩弄,“变了,又似没变。”
载嫣扭着脸不动,不睁眼,不面对,不提她对这句话的疑惑。
那只手顺着膝弯向上,好意帮扶的揉按,转变成了坏心明显的挑弄。
载嫣不得不努力调动自己的身子,曲起腿的同时抓住他的腕甩开,随即双手环臂抱住自己,缓慢回头,与他对视,意图用她不屈的眼神逼退他。
对视的瞬间,疑惑过后便是气势渐失。
一张方圆脸,浓眉风流眼,薄唇挺鼻,稻谷肤色,从裸露的半胸来看,体形矫健结实。
眼熟,好似曾经不经意间擦身而过的那种一瞥之缘。
载嫣不愿细想,将其默认为是昨晚的痛苦让她觉得恐惧,便是熟悉,也是对这份痛苦的熟悉。
她转开脸,轻颤眼睫,闭目躲他。
他勾起一抹得逞的哂笑,看似好心解释,却是惦记灭她希冀,“爷,将你赏了我,对外,你是左相夫人不变,对内,满府尽知,你的身子,是我的。”
字字如冰锥,刺得她满身窟窿,她泪意上涌,又听那人接着道一句:“往后我隔一日一来,你乖顺等着便是。”
屈辱化泪,滴在水面上,晕开几圈,扩散至他身前,被他撩掌挥开。
载嫣的下颌被他捏住,他俯过身子,五指紧收,不给她反抗的余地,凉薄轻佻地开口“你拒绝我,又有何用?到头来,结局可变?”
她被拽出了药浴,一副破碎的身子没有任何遮挡,赤条条被他勾来弄去,她始终咬着唇内软肉,咬出血,便咽下,换个好地儿再咬。
咽血咽泪,恰似杜鹃。
空闻子规啼血,淡观忧女哀怨。
落下的泪被他抬手接住,全部点在了她耸起的柔软上。
暮色染云,闲风携香。
翟离踩着满地碎金夕阳踏进曲水时,仍挂着一脸的笑,连决将影儿欺负载嫣的事如实报了,又添了句,夫人不老实,要了几壶酒。
翟离听完轻一颔首,不做回复。
他抬手将门关上,对着二楼道:“下来罢,你今儿的壮举闹出人命了。”
影儿似蝶般飘下来,双眸睁圆,步子发急,“怎会?她晕过去的时候府
医正巧来,当时就给她喂了药,说了性命该是无虞的。”
翟离一把搂住她,抬手按在她后颈上往前一拉,唇瓣相抵,她呼吸间的酒香丝丝缕缕闯进他的鼻尖,他笑着轻蹭说:“你开心就好。”
影儿一咂摸,微微眯眼,半扬半抑道:“你唬我罢?若她当真有事,那个叫秦风的,必然会来,这会儿都没动静,怕是都缓过来了罢。”
他喉间压着的笑被影儿机敏的抓住,影儿立马变了脸,抬手用力推他,却被他握住双腕,交剪于身后,他俯身磨她的耳,“用过晚膳吗?”
“本打算用的,被你一气,饱了,不吃了。”
“是我气饱的,还是你饮了太多酒,被灌饱的?”
翟离笑着看她,用唇抚平她蹙起的眉。
将她圈在怀里,心满意足的抱着,给她心安道:“你想如何折腾载嫣都随你开心,那个秦风是个毛遂自荐来的,他对载嫣的恨恐怕不比你少,你留着些分寸,别把人折腾死了,再哭诉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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