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想回身推开他,可她真如一片残叶,被风裹挟,抛至空中,又无情按在地上。
这风刺骨的冷,似刀锋般刮人。
她贝齿咬着指节,不肯出声,撑在地上的手腕早已被蹭红,沁了血。
她却好似不知疼,较着一股劲儿,一定要半撑着身子,不肯彻底趴在地上,不肯让那男人尽了兴。
只是这反抗,云淡风轻。
她始终背对着那座亭子,不敢回头,不愿回头,无颜回头。
间歇之时,她耳里传来粗喘的声音,一声一刀,扎在她身上,刺在她心里。
含恨裹怨,她紧绷的身子颤的越来越厉害,身后的秦风减了速度,兴味地盯着她的后背与那散落的发,他起了浓烈的折辱心思。
他退了出去,起身,一把抓紧她的发,将她半提着转了个方向。
载嫣几乎是猛然蓄力,抬
手掐他,撑地挪膝就要跑,秦风一把抓她舞动而起的发,半掌发丝攥在手里,正要拉回来,却被载嫣奋力一甩,使了绝劲儿挣脱开去,她半爬两步,撑起身子,慌乱又迅速的往石子路跑去。
不知何处闪现十余名侍卫,堵她,却不抓她。
逐渐形成围剿之势,将她困死在人墙之中,被扯断的发连着些头皮,渗了血,在载嫣低头时才开始一滴接一滴,不停往下流。
她已经无了意识,只剩一副空壳在抖,这具身子痒、麻、胀、痛、生硬又绵软无力。
猛然急促地干咳,几乎要把五脏从体内挤出来,她倏忽急吸一口气,再没了劲儿,空乏一倒,只想就此撇开这条命去。
可悲吗?
无人让她如愿,生死不由己。
秦风摊开手掌,看着那半掌地发丝随风飞舞,缓落,散于花草之间。
他暗带兴味的眼神扫过被制服的载嫣。转而看向载清与影儿,真是极致的反差,载清被狠狠按趴在地,侍卫膝压他的侧脸,逼着他将方才的一切看进眼里。
隔得不算近,但秦风依然能清楚看见他眼里的血丝,和他紧绷拱起的后背。
再观影儿,侧对着花圃,肘触台面,单手撑额,闭目养神。
秦风一笑,起身,系上衣带,对着那群侍卫道:“何时死,何时停。”
说完便转身往亭间而去,踏上台阶之时,笑对着影儿说:“脏,还要看吗?”
影儿微掀眼帘,随扫一眼,载嫣已经被两个侍卫拎了起,往亭前架来,她垂坠似软帛,散落的发晃动来去,全然一副无处可落的样子。
惨这个字,当真足以形容她现在的模样。
影儿敛息静看,突地一笑,站起身,对着水央道:“你在此盯着,等她死了,再来知会我,”说着看向载清,对着按住他的侍卫道:“别压着了,拿根绳子把他吊在这亭上,让他看着。派四个人盯紧了,他可不能死的太快,便宜了他。”
说完与晚灵一同往曲水小院而去。
明媚暖光洒的花圃,溅了血。
雅致清风过的亭子,坠了心。
若花有记忆,若树能有情,可会替她悼念,替他惋惜。
夕阳的光将万物拉长,自然也包括那几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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