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看她在心内盘算,那算计藏的不错,并未浮于表面。
饶是如此,也被他嗅出来了,他温声说道:“是影儿说要与我为敌,说不会再对我用心动情,说此生不抱希望,说来世不再相见,你这么狠心,我只能把你囚在我的身边,让我们一步都不分开,让我们一起见不得光,如今你要出去,你要站在光下,你说这是不是一种背叛,一种欺骗?你要我许你出去,是不是该给我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是不是该让我相信,你不会再耍心机?”
他滔滔不绝,她只字不提。
只是埋在他怀里,身体里似有暖流淌出,影儿稍稍顿住,暗道奇怪。
一抹算计成型,她笑着抬脸,捧住他的下颌,去吻他的喉结。
移唇后道:“长卿说过会宠我,说让我此生随心所欲,说诸事依我,可长卿现在锁着我,又算不算骗我?”
翟离轻吸一口气,还未做声,影儿就再次缠上来,像他索要拥抱。
他神思一散,笑着抱她,她却是挣脱开,欲拒还迎,扭过身子背对着他,缓缓趴在桌上,暗示着。
昏暗不清的环境,遮不住她被他养的白到拢光的身子,他欣赏着,阔掌扶腰,如她所愿。
黏腻的水声发稠,渐渐嗅出血腥味。
翟离停下不动,细细琢磨。
他猛的抽出,用掌一抹,放在唇边伸舌一尝。
眼底迅速染上怒意与心疼,他一把抱起她,捂她被圆桌凉透的身子。
她被他放在衾被上,他咬牙在她耳边:“明知故犯,勾我心疼?”
影儿唇瓣轻抖,她当真是疼,她清楚的很,只有这一种疼,是他受不了的。
他见不得她身体里流出这股血,见不得这股血不是因他而流。从她知道他给她用了绝子嗣的药,从她知道那药方时,她就恍然大悟。
她只觉得他奇怪,见不得她血流如注,心疼她。又亲手伤她遍体鳞伤。
当真矛盾。
这血偶然会来,极其偶然。
也当真是巧,既然巧,她自然要加以利用。
影儿根本说不出话,一直在抖,甚至刻意放大她的抖颤,去试他心不心疼。
翟离带着苛责开口:“影儿故意的,对不对?”
影儿声音弱的好似被剪刀裁过一样,小小的声音,带着锋利的边角:“长卿还要吗?我含住你?含住我自己的血”
翟离静静看着她,“你更不该出去。”他沉声。
影儿颤巍巍回看他,“你服软了,你心疼我”她弱气。
翟离不语,神色难辨。
许久,她听他往后退去,衣物悉索之声传进耳里。
没多久,他的脚步声传来,丝织的衣裳搭在她的肩侧,身后传来他浑厚的声音:“套上,稍后府医来,喝完药,不疼再出去。”
说完,他便回身,下楼,推门离开。
影儿长长舒出一口气,翟离的心疼妥协维持不了多久。
她每次喝完药,第二天便能止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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