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棠不知为何下意识伸手按在了贺云景的胸前,感受了一下指腹下的触感,把贺云景按得面色潮红,结结巴巴道:“明、明棠,现在是白日。”
“唔,就摸一下。”许明棠收回手,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但又和平时是一样的,是自己的错觉吗?
她没再纠结这件事,派了宋星去府州打听消息。
宋星去得很
快,回来花了些时间:“主家,昨晚游船宴的事情在府州一些人家口中传开了,风评很好,观月公子在船上弹奏的事情也在大家口中相传。”她还打听到一件事,“昨夜柳家也摆了宴,邀请了汪家、大罗家等人,但……”宋星顿了一下,许明棠知道她的意思,当然没去啊,因为人都在她船上呢。
宋星道:“听说柳家家主脸色难看呢。”
和府州柳家在同一天夜宴,完全是个巧合,许明棠并不知道柳家也设宴了,不过正好,天助她也。
游船宴能请观月抚琴,菜品点心美味独特。
即将在府州开店,邀请了府州各大知名家族甚至名气不如柳家的小罗家都邀了,却唯独漏了柳家,不是看不起是什么?
日渐衰微却自尊心极强的柳家会怎么做呢?
就在许明棠和柳家隔空博弈的当口,城郊空地出事了。
何瑜带着亲兵威逼利诱想带部分百姓回永州,却叫百姓和她的亲兵打起来了,这事当下就封锁了消息并没外传。
同一时间,洛州刺史蒋修宁、越王齐谨和许明棠都知道这件事。
蒋修宁是最先到的,齐谨隐在人群之后,并没急着上前。
许明棠最后一个到,她来的路上却听到了一些传言,比如:刁民闹事,打伤官兵,永州刺史在阻止中被暴民误伤……又或者是永州刺史亲劝灾民回州……诸如此类的话术。
不知全貌的百姓议论纷纷,只说永州百姓果然民风剽悍,怪不得之前还打家劫舍……
许明棠敏锐地从其中嗅到了营销的气息。
她不了解永州刺史,她还不了解那些灾民吗?
只要能满足最低温饱需求,就一个个恨不得拿命去干活的人,怎么可能这样不知好歹。
果然,等她到了城郊空地上,就见百姓跪倒在地,哭诉声一片,试图向蒋修宁讨公道:“大人,我等并非有意伤人,实在是这狗官欺人太甚啊!”
当即就有永州刺史的亲信派人将说话的人拿下,“大胆刁民,竟敢侮辱朝廷命官,按律打三十大板!”
旁边好些个灾民已经被按着打了,重罚之下,无人再敢说话。
蒋修宁在一旁冷眼看着,心中对永州刺史的行为很不满,但那些灾民现在还是隶属于永州的灾民,归属何瑜的管辖,她不好出手。
“娘!别打我娘!”有女孩在一旁哭喊着要冲上去劝止,却被官兵用刀棒拦住。
许明棠将何瑜的打算看得分明,灾民和官兵发生冲突是事实,何瑜作为朝廷命官受伤也是事实,只要再把灾民的名声败坏掉,话语权就会偏向何瑜,灾民们在重罚之下不敢解释,就算解释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最后,只需要何瑜卖弄一下受伤的手就能把责任推卸给灾民。
正想着,眼前忽有银光闪过,许明棠瞥见人群中一个女子袖中的匕首,心下一惊,忙叫宋星去把人按着,同时提高声音道:“草民许明棠参见刺史大人!”
蒋修宁看见许明棠来,眉头微松一些,“起来吧,你怎么来了?”
“草民听说灾民闹事,心中恼火,怕灾民再冲撞了大人可就不好。”许明棠低头恭敬道,“两位大人为灾民一事劳心费力,这些百姓竟一点都不体谅大人们的难处,实在是不知好歹。”
这话说得何瑜心中熨帖,瞥了眼许明棠:“你倒是个懂事理的。”
“是大人宅心仁厚。”许明棠又放低了声音劝道,“大人,大庭广众之下虽有杀鸡儆猴之效,却也难免有风言风语四起,不若迟些再罚……”
这话说到蒋修宁心坎上了,在她洛州的地界惩处百姓,她的名声定要受影响,她赞许地看了一眼许明棠,也道:“何大人,许明棠说得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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