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我。”
……
“狐狸精!”贺云景站在窗口盯着对面亮着烛光的屋子,心里的酸水汩汩冒出!
贱男人!贱男人!勾引别人家妻主的贱男人!
心中咒骂着,眼眶湿红得厉害,大抵是瞪得酸了,晶莹的泪珠子断了线似地掉落。
他答应了明棠要听话,他也知道女人娶夫纳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真的事情发生在眼前时,心里就是酸痛苦涩。
狐狸精!
他又暗骂一声,衣袖狠狠擦过脸颊,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不再去看还亮着烛火的那间屋子。
……
清晨。
因为受伤的地方蹭到床单,观月从睡梦中疼醒。
眼睫睁开时,发现自己正埋在许明棠的肩窝处,回忆起昨夜的事情,观月面颊晕红。
他轻轻地挪出来,看见许明棠还在睡,心中的甜蜜无以复加,好希望她真的是他的妻主,而他是她的夫郎。
他们每晚都可以睡在一起,他每天清晨睁眼能看见她。
想要嫁给许明棠。
想成为她的夫。
怀揣着这个想法的观月心脏鼓动,他亲了亲许明棠的发顶,下床穿衣,白色的里衣将身上红痕一点点掩住,他仓促间束了发,趁着明棠还未起,他要去厨房为她做早膳。
米粥在砂锅里咕噜咕噜冒着小泡,观月对着水镜理了理鬓发,要乱,但不能真的不修边幅,那样该叫明棠厌弃了,观月想到许明棠,面上不自觉带了笑。
“你在厨房做什么?!”
一声叱喝叫观月的笑意浅淡下来,倒是忘了,明棠家里还有这么个碍眼的男人。
他转过身,去看贺云景:“当然是给明棠做早饭。”
贺云景看见他的脸,胸腔内压抑了一晚上的怒火直冲头顶,他大步走过去撞开观月,拿起锅子道:“用不着你!我会给她做!”
“哼。”观月冷哼一声,意有所指道,“你做的明棠大概也吃腻了吧。”
“你说什么?!”贺云景一把抓起观月的衣领。
观月猝不及防之下被带着向前,贺云景的力气极大,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忽地他眼眸凝在一处,另一只手放下锅把,迅速扒开观月的衣领,白皙的胸膛前一道道交错的红痕分外明显,痕迹延伸着消失在衣物之下,有些红痕微微肿起,颜色很新,显然是最近才留下的,不等贺云景再仔细看,手指就被人掰开。
贺云景望着整理衣裳的观月,迟疑且不确定:“你身上……是明棠打的?”
“与你何干!”观月话语冷淡。
见他的样子,贺云景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又看到他整理衣领时,衣袖滑至手肘,手腕小臂上的勒痕,他记得上次也在观月手上看见勒痕,这次身上还多了这么多伤痕……
转念间贺云景有了猜测:“一定是你在床上不讨明棠喜欢她才打你,明棠就从来不打我。”他的语气有几分骄傲,感觉一晚上的郁气都消散了一些。
甚至还颇有些炫耀道:“明棠在床上待我可温柔了,什么姿势她都由着我。”虽然有时也会踹他,不过他知道明棠是刀子嘴豆腐心。
观月听了他的炫耀,心一堵,白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把衣服整理好:“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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